摸不出自己到底烧退了没。唐无渊依旧不动,单膝跪着。一件里衣并不能遮去什么,一身麦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极具有诱惑力,顺着低垂的头往下看,一路看过线条优美的肌肉和暗含力道的大腿,苏浅自觉也把人豆腐吃了个遍,实在没必要计较别人如何了。
“事急从权,起来吧。”苏浅说了一句,然后细细的打了个呵欠。内力散乱差不多要等于武功全失了,苏浅有一种困乏和懒散的感觉,既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弹,唐无渊看了这情况,轻声应了一声‘是’就站起来走到苏浅边上摸他的体温。苏浅还有些发热,反正有人能靠着他也不去矫情,舒舒服服的往唐无渊身上一靠。
唐无渊僵了一僵,但是很快的放松了下来调整了姿势让苏浅靠得更舒服些。
过了一会儿,苏浅迷迷糊糊的听见唐无渊说:“主上,我等不知在何处,是否”
苏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说话。
唐无渊有些无奈的说:“您身上的见血封喉还需要解药,我们尽快摸清地形赶往万花谷才是”
苏浅听得烦了,撑着从唐无渊身上起来,转过身看他。手掌压在他肩膀上,只是轻轻一压,唐无渊顺从的躺下。苏浅顺势伏在他身上,眯着眼睛说:“那些土夫子要卖我是为了金钱。你呢?你跟着我,想要什么?”
唐无渊一惊,这个姿势他无法避开苏浅的眼睛,只好回答说:“属下不敢。”
苏浅懒洋洋的说:“此时此刻我确实是虚弱至极,身无长物,内力散乱反抗不得”说道这里,苏浅冲着他的脖子呵了口气,已有所指的说:“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已想不出更好的时机了。你可要想清楚了,错过了此时,再有下一次不知是何时了。”
“属下不敢。”唐无渊摇了摇头。
“果真不敢?”苏浅乏力的趴了下来,也不避讳。“那么不妨说说你跟着我的理由,我不信就为了那两个暗器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是。”唐无渊顿了顿回答:“得青玉叶者即为尊上,此乃唐门家规,如若住上不信可随我往唐门确认此事。”
“哦?是吗”苏浅不浅不淡的应了一声。
两人相对无声了一会儿,唐无渊有些犹豫的出声道:“见血封喉”
苏浅懒懒散散的动了动,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慵懒的说:“如果纯阳道人吕洞宾误食见血封喉,他还有说一句话的机会,根据《毒览》你说他最不可能说什么?”
“?”唐无渊眨了眨眼睛,没弄明白苏浅想说什么。
苏浅定定的看着他,神色清明中又带了些许病后的茫然和不耐烦,或许是武功暂且全失的关系,凤眼中的凌厉褪去,留下的是雍容和懒散。唐无渊看苏浅坚持,有些无奈的想了想纯阳子的生平,有些犹豫的回答道:“云流,为师还想再见你一面?”
纯阳五子本有六子,但是纯阳宫大弟子谢云流不知为何通敌叛国,成为纯阳上下禁忌。只是此事真相繁复,大门派自然是有大门派的消息来源,有可靠消息称谢云流乃是冤枉,实则无辜可惜他本人远遁东洋,世人再无得知后续。纯阳道人飘然离去之前到底没有见过自己原本最疼爱的大弟子,怕是引以为憾,恐怕也不知道真相是何。这么说来想必此事深埋纯阳子心底,怕是绝不会出口想问的。
苏浅支撑不住,干脆卸了力道全然倚在唐无渊身上,反正睡都睡了至少十来个小时了,何必矫情。他有点晕乎乎的摇了摇头。“再想想。”
“”唐无渊犹豫了下,见血封喉的果子成红色,成熟后紫红色,味苦,不能食用,有毒,实在是不知道吕洞宾死前能说什么。
苏浅趴在他身上,声音有些哑的说:“不是‘这果子真红’,也不是‘真他娘的苦’,而是‘酸死老道我’。”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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