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郁瑶苦候许久,见她出来,赶忙上前,问:“他怎么样了?”孟绮翼道:“死不了。”又道:“他的伤之所以难治,是因为在他骨骼c经脉之上附有极强真力,将他断断续续的脉络牵连起来,使他脉络又不至完全断裂。要想救他,首要做的就是化去拿到粘连跗骨之力,但他经脉断断续续,再强的内力也无法在他体内贯通,自然也就无法将那股力道驱散。可若不将那股力道驱散,医术再高明的人我也无法为他重接经脉。”
她得意一笑,道:“幸好有本谷主在此,我用银针将他断续不通的脉理暂时连接起来,再让他自行运功,消去那股粘连跗骨之力。哼,世上除了我,再无人懂得这以针刺穴c连接脉络的医术。”
农郁瑶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那你往他身上抹得膏药又是什么?”孟绮翼道:“那是‘天一断续胶’。所谓‘天一生水,地六成之,’水生万物,故‘天一’乃万物之本。‘天一断续胶’有生筋活骨之奇效,凌虚彦筋脉断碎,敷了我的‘天一断续胶’,不久就可尽复。”农郁瑶仍然将信将疑:“当真有此奇效?”
孟绮翼冷冷一哼,不再理他,转身对着那六名女子道:“我们走!”六名女子齐声道:“是!”将那一口口巨棺举在手里,展开轻功,飞身去了。农郁瑶目瞪口呆,那些巨棺形体极大,比之寻常棺木还要大出一半,这些女子举在手里,来去却快如疾风,当真令人惊讶。
农郁瑶记挂凌虚彦,没心情为这些女子惊叹,转身回到内屋,凌虚彦已经苏醒,农郁瑶关切地问:“你怎么样了?”凌虚彦笑道:“已无大碍。”两人自天柱绝顶重逢以来,跌遭变故,这时终有机会互诉衷肠。凌虚彦问起她被秋凌枫掳走之后的情形,农郁瑶想起那时的情景,当真恍如隔世。
那日在月香阁,凌虚彦和孟绮翼上楼之后,农郁瑶一个人百无聊赖,在大厅中来回踱步,想着凌虚彦的自大骄狂,少女又气又恨。再想到孟绮翼的诡谲可怖,又着实为那个臭贼担心。忽然间,一阵清风携来一阵清香,少女头脑迷蒙,还没有所反应,便人事不知了。
她醒来之时,置身于于一处山洞,她身下是一张香软精致的牙床,四周是光滑冰冷的岩壁,头顶一盏长明灯,将石洞映亮。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角落处的森森白骨,一张张恐怖异常的骷髅头。少女悚然一惊,失声惊呼,想要从床上爬起,却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男子声音:“姑娘莫慌,有本公子在这儿呢。”农郁瑶定了定神,循声扭头,男子娇美异常,如描如画,除了“玉兰台”秋凌枫,还有谁能有此惊人样貌?
秋凌枫手扶着农郁瑶俏脸,笑道:“姑娘莫慌莫怕,这些白骨,都是那些不识抬举的贱女人所留。这些女人,要不是不解本公子温柔手段,拼死抵抗本公子;要不就是在本公子这儿得了无边快活,却还要装巧卖乖,哭哭啼啼;要不就自以为是贞洁烈妇,完事之后,寻死觅活。对这几种女人,本公子一甩手,直接将她们摔死在岩壁上。”
说话之间,顺手脱去农郁瑶外衣,口中笑道:“我每次带女子回到这里,只要我将这些白骨来历跟她们一说,那些自以为是贞洁烈妇的女子,也无不乖乖听话。嘿嘿,在这白骨堆中遍尝天下美色,不失为一番情趣。”跟着又将她贴身小衣也脱了一个精光,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白花花c风韵曼妙的少女。
秋凌枫无比满意的望着一丝不挂的少女。羞耻之感涌上少女心头,双目一合,泪水涌出。此时她毫无反应,想是自知无反抗之力,叫喊无用。
忽听洞外一个男子朗声道:“秋凌枫,出来,随我归案!”秋凌枫大怒,破口大骂:“贼斯鸟,净坏我好事!”那男子道:“阁下之好事,不知是多少良家女子之祸!”秋凌枫收起怒火,笑道:“那沈捕头为何还不进洞拿我?”那人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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