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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烛二鬼面露喜色,吴常宁手提蓝火灯笼,上前一步,道:“阁下本领过人,我兄弟本该知难而退,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阁下若是一定维护这妖女,我兄弟明知不敌也要捋一次虎须。”嘴上说的恭谦,藐视之意溢于言表。他已打定主意,冥烛三鬼已经同眼前之人结下梁子,无论他是否出面维护农郁瑶,都要趁他重伤之际将之置之死地。

    话将说完,手一扬,蓝火灯笼当头朝凌虚彦打去,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凌虚彦当即仰身避让。吴常宁“嘿嘿”冷笑,灯笼一甩,重重灯影,密如帘幕,霎时间,凌虚彦虚弱身子笼罩在他层层叠叠的灯影之中。

    只见凌虚彦身周蓝光流动,凌虚彦只觉好似置身于无边熔炉之中,排空浊浪,四面逼仄,灼痛之感,透入皮肉,直入骨碎。皱了皱眉,抚掌横挥,本想以掌力将他如叠如聚的灯影荡开,掌心和他灯笼刚一接触,只觉烫痛钻心,手心几乎烫破了一层皮,“嘶”的吸了一口气,侧身从他灯幕之中抽身退开。

    吴常宁扬臂甩灯,蓝火灯笼紧随凌虚彦,扫中他肩头,登时一股焦臭味弥漫开来。农郁瑶见凌虚彦吃了亏,柳眉一扬,挥起短剑,刺向吴常宁腰眼。吴常宁转动灯笼,少女短剑刺到他灯笼表皮之上。那灯笼外皮坚韧异常,少女刺之不破。吴常宁冷冷一笑,手腕轻轻一抖,灯笼口冲出一片蓝光。

    农郁瑶被蓝光挡住双目,四下浓烟弊天,眼中一片混朦,耳听一阵“咻咻”声响,想到之前官兵惨死情形,心下骇极,正想闪躲,就觉腰身一紧,好像被棉细长索缠住,心头一急,拼命拧腰挣扎,谁想她越是挣扎,那长索缠的越紧。跟着身子一轻,身不由己的离地飘起。

    忽悠听到一个极有威严的声音喝道:“冥烛三鬼,你们欠下多桩命案,也该了结了!”就听“铮”的一声脆响,紧缚农郁瑶腰身的长索突然断裂。不多时烟雾消散,就见宁无常攥着半条白索怔怔发呆,一柄精钢长剑,钉入身旁的墙壁之中。吴常宁眉头一弯,提着灯笼退到宁无常身边。

    夜幕中,两人并肩齐驱,大步流星而来。一人白衣素洁,银扇摇摇,通体不沾凡埃,正是风雅无双的贵公子薛慕白。另一人国字脸,肤色黝黑,八字短须,一身公门中人打扮,手中握着一柄未放长剑的剑鞘,形体甚是魁梧,一路行来,虎虎生风,口中道:“两位欠了不少命债,这就请吧!”

    吴常宁望着断落在地的半截绳索,心头五味杂陈。要知他“飘灯勾魂”同“索命无常”互为表里,每当遇上大敌,都是吴常宁先施放“磷火弹”来障人耳目,宁无常再以“夺命索”取人性命,眼下“夺命索”已毁,心忖:“凭我一己之力,对付‘孤鸿剑’沈博也太吃力,还是不吃眼前亏的好。”那沈博乃名镇大宋十五路的名捕,捕凶拿人向来不死不休,若是被此人缠住,麻烦当真不小,冷冷一笑,道:“凭你‘孤鸿剑’沈博就想拿我兄弟,恐怕不够!”对宁无常道:“大哥,咱们走!”

    二人拧头就走,沈博喝道:“休走!”大步抢到他兄弟身旁,吴常宁灯笼反手后扫,灼人热浪,当头袭来,被逼的后退数步。见他兄弟大摇大摆的离去,气怒不已,正要去追,白嫩手掌搭上沈博肩头,只听薛慕白道:“二人不过宵小之辈,还是先拿了那臭丫头才是要紧事!”

    薛慕白身份特殊,沈博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不敢得罪薛慕白,只好认他兄弟去了,转头又对着农郁瑶道:“姑娘也曾欠下不少公案,这就走吧。”农郁瑶心知眼前两人比之“冥烛三鬼”还要难缠,丝毫松懈不得,扬眉道:“去哪儿?”沈博道:“自然是公法大堂。”

    “公法大堂?”农郁瑶不屑道:“大宋如今是权贵当道,还有公法可言吗?”沈博执法为捕多年,捕凶拿人,从不和嫌犯多说,农郁瑶言辞虽然过激,却和沈博想法相近,忍不住想和她辩上一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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