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是面面相觑,因为这新晋的年轻丞相与霸王实在太像,可要硬说起来两人又是完全不搭边,一位文首,一位霸王,且谁也没见过谁。
李闻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稻子,稻子看着是面对皇帝,余光却也是悄悄的瞥着李闻道。心中俱是震惊,饶是李闻道起手卜了一卦也是没有丝毫头绪,稻子的命理仿佛被截断,而自己的命理也有改变,要知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一点点儿的变化引出的可是完全不同的结果。
只有一样是两人一起有的:对方真是太讨厌了。
李闻道:“莽夫尔。”
稻子:“酸书生。”
“哼!”两人齐齐哼了一声。
皇帝见状大笑道:“两位皆是出类拔萃之能臣,霸王乃我朝安心之根本,李相则是天下安定之明灯,寡人甚是欣慰啊。”心中却是冷笑,自古帝王修心术,这将与相如果走在一起才是皇帝大忌,如今看两人这架势,倒不用再麻烦去制衡。
“皇上圣明。”
夜里两人回到各自家中心事重重。
烟儿陪在李闻道身旁,蹙眉问到:“相公可是有什么心事?”
李闻道闻言,手轻轻的覆在烟儿手上,拍了拍,以示安心。转头看向她时却是比今天看到稻子时还要震惊,说道:“烟儿,我们以前可是见过?”
烟儿笑着说道:“相公你可真是糊涂了,自我嫁于你已经整整九个年头了,连孩儿都已八岁,你如今为何如此问我,莫不是调笑妾身?”
李闻道暗道:“不对不对,为何刚才烟儿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哪见过一般。”
又问道:“烟儿,岳父大人姓张吧。”
烟儿也是慢慢收起笑颜,感觉夫君今日有些恍惚,点头道是。想了想又说道:“相公可是遇到了难事?我虽是妇道人家,可好歹是书香出身,小时候随父母远游时,曾遇一算命先生说我本不姓张,具体应该姓什么也没和我说,只是说若以后为人妻,夫君有莫名躁动时便告诉他,南宫二字。”
李闻道听闻脸色大变,急急默念:“南宫,南宫烟。”手上连点,却是怎么也算不出来让他心慌的原因。总觉得有一层薄纱挡在眼前抓不破,看不透。
稻子也是冷汗直流,刚刚在修炼场打拳时心如何也静不下来满脑子想着那个酸书生,却是莫名其妙的打出了三式自己从未学过的招式,其拳势刚直,鞭腿如风,用起来得心应手,连忙停下,冷汗直流,仿佛想到了什么却抓不住的感觉。
第二天早朝完毕后,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到的护城河边。李闻道试探道:“霸王近日可好?”
稻子冷笑一声说道:“就看不惯你这磨磨唧唧的样子,我昨天有点不对劲,就是见过你之后。”
李闻道尴尬的一笑,问到:“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霸王生辰八字可方便告诉我一下,鄙人略懂占卜之术。或许可以推断出些许线索。”
稻子闻言罕见没有嘲讽,说道:“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什么也忘了。我甚至对这个帝国没什么归属感。”
“!!”李闻道闻言也是一阵心有戚戚。说道:“我是先帝万历五年。。。”
“我也是,别说了,我们可能有点问题。”稻子皱眉说道。
“霸王可愿随我回家一趟,我夫人也有点问题。”
稻子当先迈步离开,李闻道苦笑一声急忙跟上。不一会儿便来到丞相府上。
看到烟儿的一瞬间稻子也是感觉面熟,可心中却没有那么剧烈,其中原因不得而知。
稻子问到:“你可给你夫人卜过”
“卜过,她的命理轨迹并无截断,一生平稳,富贵宜人。”
稻子思前想后想的脑子疼,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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