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走走就是了,若是能遇到当然最好,若是遇不到,那也是我们没有缘分,我也就死心了。”说着说着,情绪突然有些低落。
“是你的爱人吗那位白衣书生?”李景迁也有些低落,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人竟然已经有了家室。“既然是这样,那当时他为什么要离你而去。”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若是见到他了,我要一剑刺死他。”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声,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中。桐梧沉浸在对白衣书生的思念与怀疑中,李景迁则感受到了前途的曼曼,至于黎佑兵,看到李景迁紧张的模样,哭笑不得。
太医署门口依旧站着摇摇晃晃的王庆太医。虽然与黎佑兵二人并未痛饮桂花酿,但酒不醉人人自醉,王庆有些醉醺醺了。人虽站在门外,心却飞往了天外。
李景迁挺了挺身子,努力直起来。打起精神,走向王庆太医。“王叔,先前麻烦你了。若不是你前来告知,只怕小王也没法及时赶到。对了,”李景迁转过身来,望着一脸茫然的桐梧,笑着道。“既然桐梧姑娘也不清楚那白衣书生的具体,不妨在太医署中少待。这两日若是不出意外,应该宫里会有很多人前来探望本王。”
边说着,边调笑道,“毕竟本王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嚷嚷的,这已然纳妃的事不出本王所料,应当是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本王身为皇子,必然会有众人前来太医署问罪。到时候桐梧姑娘你就在门后暗中观察,若是见到了那白衣书生不妨再做打算。如何。”李景迁一脸温暖,笑的很自在。
“这样啊,可是不是太麻烦你了。”桐梧也不是一个很雷厉风行的性格,还在纠结于自己仅仅是与李景迁因刺杀才有交集,但也就仅仅是个交易而已。如今既然已经完成了承诺,再与李景迁有瓜葛纠缠是不是会让之后的自己愈发陷入其中。
“只是如今的南唐皇宫不比以往了,父皇新丧,宫中戒备森严,供奉堂的人已然在皇宫各处开始了守卫。若是姑娘四处乱逛,很容易就落入了他们的手中。以如今本王尴尬的身份,只怕是没那么容易再让他们松手了。姑娘不妨留在这太医署中安然修养几日,本王必然会尽力为姑娘寻出那位白衣书生。”李景迁很理性的笑道,他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的女子从自己手中滑走。
桐梧低下头想了想。确实,在这南唐皇宫中自己人生地不熟的,特别是在戒备森严的时候想要找到白衣书生哪有那般容易。以自己以前的身手若是被发现了大不了离开便是,只是如今在接连使出缩骨与龙吟术后,身体愈发虚弱了,想走只怕很难如意。若是就此离开这里,自己又不甘心。毕竟自己这些年如此刻苦闭关练剑,假想敌一直都是那位白衣书生啊。女侠就这么一剑刺死他,接着潇洒转身不回头,是多么快意恩仇啊。
既然想开,自然也就答应的很快,“既然这样,那就麻烦王爷了。桐梧先在这里谢过王爷接下来的照料了,若是有不当之处,王爷不妨指出,桐梧谢过王爷大恩了。”桐梧躬身问了个万福,轻声轻语,唯恐被别人听到。
她其实心里很矛盾很纠结,她也是女子呀。她总是能感受到白衣楚王对自己那超乎常人的感觉以及那炽热的目光。可是她真的不想在卷入到这些情爱中了,因为白衣书生,她真的对世间男子都不再信任。
唯恐被辜负的桐梧愈发理解门内那些终身不嫁的师姐们,她们不一样过得好好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啊,为什么一定要男女之事,没有又怎样,也许更容易感悟天道也说不定。
很想拒绝可是自己身体确实抱恙。桐梧只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与念头先在太医署中住下,想着见过了白衣书生便离开便是。李景迁忍着身体的阵阵眩晕感忙里忙外的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厢房旁,更亲自整理理她的房间,一切都要最奢华的。这是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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