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先去吃了早餐,徐木子一口气吃了三斤油条c三碗豆腐脑外加三碗咸汤,赵国栋望着宛如小山般的油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根根减少,又一次刷新了对徐木子饭量的认知。
早饭过后,二人回到了出租屋里,这是一个典型的三居室,迎门是客厅,正对着门的地方摆着张长条桌,一张双人沙发外加两张单人沙发分居在桌子了三个边。
三张沙发都是用实木制成的老物件,结实耐用,光滑透亮,看来有些年头了。
门的左边是阳台及洗手厨房,门的右边是过道,过道的两边是两个次卧,过道的尽头是主卧。
徐木子把背包放在沙发上,从里面掏出了几件衣服,一身浅绿色的校服,校服是母亲在自己昏迷时母亲洗的,洗掉了衣服上的血污,又亲手缝好了破损处。
徐木子把衣服放回主卧,又回到客厅从背包里掏出了剩下的钱,数了数还有九千多块,够这段时间用的了。
“木头,你什么时候去学校?”赵国栋见徐木子把钱放回了背包问道。
“明天吧,赵子,这么着急做什么?”徐木子不解的问道。
“木头,你最好早点去学校,前几天班主任说学校把你开除了。”赵国栋迟疑了一下说道。
“开除?为什么?”徐木子呆立半响问道。
“班主任说你违法犯罪,触犯了校规被学校开除了。”赵国栋答道。
“哼哼,好吧,那咱们下午一起回趟学校吧。”徐木子感激的说道。
徐木子并没有问赵国栋为什么也没有去上课,回来陪自己这个学渣,一切尽在一言中,
有时候,男人的情义跟夫妻并无二致,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二人正说着话,外面想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徐木子打开门,看家眼前的女孩,不由的一呆。
女孩眉目清丽,穿着一件及膝的水绿色连衣裙,秀气的右拳僵立在半空,左手提着个粉色的小包,红唇半张,俏生生的看着徐木子。
“怎么会是你?”徐木子惊讶的问道。
眼前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医院时那位看起来面熟的女护士,也是徐木子第一次大闹医院时负责监视他的女孩。女孩好像有个弟弟也在一中上学。
“你怎么在这里?”俏丽女孩问道。
“刚出院,你呢?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徐木子侧身把女孩让进了室内。
“你们认识?”赵国栋听到徐木子跟女孩的对话,好奇的问道。他这个同桌,好像从来没有主动搭理过异性。
“认识,不熟!”徐木子实话实说。
女孩大方的走进房间,端坐在左边的沙发上,颇为惊讶的打量着房间,据她所知,徐木子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农民,根本不可能有实力在市区买房子。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怎么住在这里?”女孩问道。
“刚出院不多久,这房子刚租的?你怎么找来的?”徐木子问道。
“我是出来找工作的,我不在医院干了,可能是我记错地址了,没事,我一会再打电话问问。”女孩有些沮丧,为了省几毛钱的电话费,她没有多问几遍地址就把电话挂了,结果还找错了地方。
“你七九年的?二十二岁了?”徐木子问道。
“啊!是啊,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女孩狐疑的问道。
“你没找错地方,那广告我打的。”徐木子郁闷的答道,现在的手机真不靠谱,声音失真的厉害,居然没听出来声音的主人。
“你招人?”女孩反问道。
“是啊,我后天有批东西要卖,现在正招着人呢,你做不做?”徐木子问道。
“这个?”女孩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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