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天宝眼睁睁的看着师父被衙役绑走,自己心说,追上去也是搭上,还不如留下一条出路,天宝在街角远远的看着,个子小,看不到里面,但是透过众人的腿缝,倒是也看到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他看见,那个女子没有穿鞋,远着看像是穿了一双小白鞋,鞋头上有些毛毛绒,但是仔细瞧,那是一双老鼠的脚。天宝福至心灵,立马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没追上的那个老鼠精,当时师傅没让追,也不知道死没死。
这可怎么办啊,天宝毕竟是个孩子,得想办法见他师傅一面啊,只有见到师傅,自己得到指示才会做,但是怎么才能见到师傅那,眼见师傅被押入县衙,天宝只能远远的看着,祈求无事,自己师傅能平安出来,但是,事与愿违,天宝看见师傅被几个衙役拖着往后面牢房去了。天宝心急火燎,怎么办,一是没了主意,自己坐在县衙边上的街角就这么暗自流泪,不多时,看见那个妇人倒地而死。又看见马牢头外出喝酒。这一切,天宝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要说老高这一辈子就教出了天宝这么个好徒弟,聪明,太聪明,就是马牢头出去喝酒的档口,天宝上街买了个篮子,里面装着几个馒头,又买了半只鸡腿,一小壶酒,就往牢房门口闯。
“站住,小屁孩,干啥去,这是你们家啊,说进就进”一个歪嘴的衙役说到
“我看我爹”天宝梗着脖子说
“你看你爹,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从前,都是我奶奶我娘来,今天我爹过生日,我娘叫我给我爹送壶酒”
“酒”那衙役一听有酒,来了精神
“我看看”衙役说
“不行,这是我爹的”天宝死命挣扎,演出的那个真实
“去你的”衙役一把抢过酒壶,一脚就把天宝踹进门里。天宝一个咕噜爬起身来,嘴里发出只有他和老高才知道暗语哨声,不一会,在走廊的左面老高的声音响起。
“师傅,你怎么样”
“孩子,你怎么进来的”
“一壶酒就进来了,师傅你还好吧”
“孩子长话短说,师傅这次觉得事情不简单,像是有预谋的,但是,具体是什么师傅还没有想好,师傅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师傅,我知道,我看见了,那是一只大老鼠”
“什么大老鼠”
“那个女的是老鼠”
“啊”老高惊叫到
“孩子,记住,快去找一个酒馆,随便一个酒馆,茶杯扣在茶壶嘴上,筷子横放在茶杯上,有时有人问你,什么乌龙阵,你就回答金光阵,三水源北,牲口买卖,幌子两口亭,自然有咱们门里的人或者是同道中人帮助你”说着老高吐了几口气,从腋窝下拿出全部的金珠子,塞给天宝。
“快去,快去,为师性命就在这几日了”
天宝把馒头和鸡腿往老高怀里一塞,从篮子底下又摸出一把匕首,和几节钢锉,看着老高将这些东西放在身后天宝提着篮子就跑。门口衙役喝着小酒,被天宝吓了一跳,骂道“急着回去报丧吗”。
天宝也不言语,转头,边跑边找,心说,得找人多的地方,人少的地方机会少,跑着跑着,眼见几个醉鬼,心说,这附近肯定有酒馆,果不然,远远看见一个酒楼,名叫太白楼,天宝一个箭步冲进去,看了看只有边上小桌有空位,天宝默默的走过去,坐下。
“小少爷,你吃点啥”小二迎上来
“额,一碗面,一个咸蛋”天宝也知道,不点东西,人家是不会让你在那的,天宝连忙按照老高教的把茶杯和茶壶摞起来,不大会,小二把面送过来,一看桌上,笑笑走了,说这孩子淘气啊。
天宝坐在那里,一根一根的吃着面条,吃的很慢,因为一个小孩坐在那里,下午那会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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