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滔天的毒研吸引来了一个人,此人农夫打扮,五十岁上下,摘下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腰里一个布囊,站在村口,看着满地的鲜血,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警惕的看着四周,四周除了房屋燃烧的噼啪作响的声音,中间貌似还夹杂着孩子的哭喊声,,他急匆匆顺着声音来到一个院子里,院子里一个妇人,胸前中刀,已然是没有了生机,顺着微弱的呼喊声,看见了那个破了的水缸,他几步走上前去,奋力扒开柴草,打开地窖的盖子。
“娘,娘,爹”露出一个孩子,此人将孩子从地窖拉出来,孩子一出地窖,就看见院子里的妇人。
“娘···”孩子撕心裂肺的喊着,冲过去,趴在尸身上拼命的摇,双手沾满了鲜血。
那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半晌,孩子哭声减弱,他走上前去,双手按着孩子的肩膀说
“人死不能复生,孩子,起来吧。”
“不,我不,娘···”孩子又哭起来
日渐偏西,孩子哭累了趴在尸体旁睡着了,那人用了四个时辰将村里的尸体全部拖到一间烧了一半的房子里,来到孩子所在的院子,看着地上一睡着的男孩,轻轻托起死去的妇人,也抱到那间屋子里,然后,将柴草全部堆满了那间屋。
“你干啥,我娘那,我娘在哪”不知什时候,那个孩子也来到了这个院子里。
“全在这了,还有你娘,这么多尸体,得烧了,不烧了会有瘟疫的。”
“我不,你还我娘,还我娘。”孩子执拗的往屋里闯
“你听我说,你娘死了,你们全村都死了,只剩下你一个了。”那人一边拉住天宝,一边说
天宝此刻看到满屋的尸体,呆呆的站在那里,脸上茫然,眼里挂着泪水,这时,那人拿起火把,天宝一把抱住那人的腰,
“不行,不行,不能烧”
那人任由天宝抱着,对天宝说
“孩子,事情已然如此,节哀吧。”说着,就将火把扔进房里,不一会,大火熊熊而起,天宝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当天宝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深夜,那个人正坐在火堆旁,手拿着斧头在劈一节树桩,
“你醒了,喝点水吧。”
天宝接过水袋一饮而尽
“你叫啥”
“天宝”
“天宝,你姓啥”
“姓高”
“你几岁了”
“11了”
“你还有别的亲人吗,你知道的话,我可以送你去你亲戚家。”
“没有了”
“你爹那”
“我爹,也死了”
“大叔,谁杀了我娘和村里的人?”
“不知,我路过此地,看到冲天的黑烟,才赶到这,来了以后,就业已经这样了,看行径多半是土匪所为。只是没想到还有你活着。是你娘把你藏进地窖的吧。”
“是,大叔,我要报仇。”
那人不再作声,静静的劈这树桩,不大会,在树桩上劈出一个平面来。
“天宝,这个村叫啥名?”
“小庙村”
只见那人在腰间掏出一个墨盒和毛笔,在树桩上写着,小庙村一百零六口之墓。
天宝默默的看着他做的一切,看着看着双眼一晕睡了过去,不知道多久,天亮了,天宝爬起身,四下无人,天宝下意识的往那间全村人的尸身的房子走去,老远看见那个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架木车,正在推砖头,将那间房子砌死。
天宝看了看周围,也帮着拿起不大不小的石头加入了进去,一上午,那间房子被修成了一个大冢,天宝朝那个人跪下磕了三个头。
“谢谢,大叔,葬了我全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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