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被灌了铅似的,再也无力支撑起身体!
他因此恼怒地把脑袋瓜子朝背上的树木狠狠撞击了一下,想让疼痛来刺激自己的意志。
但显然没能达到预期效果!
那些却没有停下过脚步。
他们打着手电筒,在树林子里胡乱地划来划去,划得yīn叔心惊ròu跳的。
听他们在林子里踩踏出来的脚步声,怎么每一声都似乎敲在他的心坎上的呢?
踩在断枝残叶上发出“嘎吱崩啪”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终于莫明其妙地听不见了。
这时,yīn叔一边喘着气,伸手去抓树干上凸出来的树桠来帮助自己站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树干旁站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埃,正想走到林子外去。
可却突然愣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围了近来,就在yīn叔靠着的大树周围,藏着身体隐蔽地朝yīn叔一步又一步地逼近。
大树旁周围的树干后,一支支qiāng毫不客气地对准了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只要乱动一下,都会身上皮ròu开花!
yīn叔顿时觉得一条后腿像上了发条似的抽搐着。
yīn叔突然张开双手,想往头顶上举起来。
但因为他动作稍快了一点儿,他就发现自己遭到了一阵攻击,伸手摸了摸脸和头,鼻子和耳朵旁边已经粘糊糊的,他用衣袖擦了擦被打破的地方,黑色的、没有鲜红的血液令人作呕地粘了他的衣袖一大块。
由于惊骇和受到攻击,yīn叔的两条腿抖得厉害,举着双手没走几步,就不得不在两个刑警的扶持下才能迈动脚步。
他很想喝口水,可围捕现场的他们并没有带水在身,yīn叔久久没有血腥滋润的嘴唇又干又苦又涩又难受。
逮到了yīn叔,当然是件很令人兴奋的事。
尽管大家从树林子里把yīn叔拖出来一看,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不点,怎么如此不起眼呀?
瘦瘦的身子,稀疏的头发,两眼无神又茫然。
双手被反铐着,身体就弯曲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轻飘飘的身子往前冲下冲下的,一副快要跌倒的样子。
一个后来才加入专案的禁不住感叹道:
“嗨!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男人,居然害得我们三番四次来这冷水村,还出了几次莫明其妙的诡异事才把他捉拿归案。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呀?实在看不出来呢!”
另一个解释道:
“你以为那些凶悍残忍、高大个子、目露凶光、样子狰狞的才是匪徒吗?这个yīn叔可是专门玩yīn招的。看似软弱无力,实质着着险棋,招招至命。知不知道为啥要从火葬场借调巫世奇主任过来协调破案?不知吧?告诉你吧,要不是他天生就不怕那些污秽事,专案小组最初涉足这个案子的人可就大麻烦了!”
“哦,原来如此!”那个后来才加入专案的不免咋舌道。
抓住了yīn叔之后,陈文辉不敢大意,一面吩咐立即押解yīn叔回刑警队去,一面叫队员们把yīn叔租住的屋子从新封闭起来,并贴出告示,任何人私自揭开封条进入房间,视为破坏作案现场处理,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忙完这些,陈文辉才下令撤出冷水村。
两辆车坐满了手握qiāng支的队员,如临大敌地押着yīn叔,驶离冷水村。
当陈文辉把yīn叔押回到队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审讯yīn叔。
可yīn叔就是不开口,态度之恶劣与不配合,令到审讯人员气得不行,几次都握起拳头,要从yīn叔的后脑勺砸下去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是政策不允许;二是看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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