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盘的鸡鸭鱼ròu端上桌面上了。
因为老婆忙着回娘家帮手搞外父生日宴,这里就几个大男人饮酒吃ròu,说话就更无所顾忌了。
说了许多如何艳遇的轶事后,不知怎么话锋一转,刘定坚就骂骂咧咧地说昨晚撞鬼了,也不知时运怎么如此之底!
听说刘老板都撞鬼了,三人起先一愣,有些不知怎么安慰才好。
还是三寸丁这人够机灵,他不懂如何安慰老板,但讲讲比老板更衰的事儿,以此衬托老板不是最时运不济的,也是一种拐弯抹角的安慰来吧?
而且这样子还不见痕迹不落俗套,让人舒服。
于是三寸丁一拍自己大腿,说,刘老板,你这事儿不算着了什么道儿的,看,现在还不是能吃能喝能说能笑?
可见人命硬的人,碰上那些污秽事又怎么样?
照样什么也没有。
像我这种小人物就不成了。
之前有一个晚上,我独个儿经过深水塘,突然,竟然从塘中央传来了凄凉的哭声。
你们想想,那深水塘荒圆十多里都无人家的,夜深人静的,就算谁家里有什么悲惨事,也不会跑到深水塘来涕哭吧?
何况还是跑到塘水中央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但我独自一人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啊,听着一阵阵时断时续的凄婉悲凉哭声,早就感到心慌腿软了。
我颤抖着,想加快脚步走过那段路,可那哭声却老是离我身边不远似的,似乎就是要哭给我听的。
我的头脑真是一阵又一阵发麻,汗毛直竖,牙齿不停地打架。
正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第168章 山坳被迷
只见塘中央哭声的地方,飞来一颗没有身体的人头,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青蓝的头发垂挂而下,脸色苍白,眼眶里没有眼睛,却懂得盯住我的方向。
眼泪就在空洞洞的眼眶边流到脸颊上。
幽幽的、可怜地对我说:
“大哥,帮帮我吧,找找我的身子,不然我老是飘呀飘的,何处安身呢?”
我一听那种仿佛在深埋的地下里传上来的冥府之音,只感到“嘣”的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双腿就瘫软下来,往地上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有路过的人见我躺在深水塘边的小路上,就拿水泼到我脸上,问我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太肚饿了?
不是?
那你怎么满嘴都是泥呢?
我一听,才感到嘴里又咸又苦,当即呕到一地都是黄胆水。
据那个救醒我的人说,不单是我的嘴里有泥巴,脸上也被泥浆画了好多看不懂的符号。
我当时就急,走近塘边去,用手湿水把脸上的符号抹掉。
后来就后悔得不得了!
这么难得看到的“他们”使用的文字或者说符号,要懂得照着镜子描摹下来,弄懂是什么意思,那就有用了。
可惜当时一时心慌,竟考虑不周,把难得的符号给抹掉了。
后来还为此大病一场呢,直到请到了有道的和尚,跳过神、念过经,才慢慢好起来。
这才叫做撞鬼。
人命簿,挡不住邪气侵袭,当即就晕倒了,那有刘老板如此水火不侵、邪恶不入呀!
真是同人不同命。
这明明就是奉承拍马的说话儿,可在刘定坚听来,却是浑身的舒坦。
你想呀,同时碰上那些污秽事了,三寸丁就大病一场?
还要跳神,念经喃斋才过得了关。
而自己第二天却可和他们又饮又说的呢?
这样一对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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