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一路无言，并不是夏如笙不想开口说话，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他们成为男女朋友了，可她感觉更加有压力和距离感。还没有之前相处的自然。

    大概行驶了十多分钟，夏如笙意识到这不是回学校的路程，轻咦了声“这是去哪？”

    傅斯年轻笑了声“现在才发现路程不对啊，这么呆傻的吗？”说完还用一只手揉了揉夏如笙的头发，嗯，手感果然很好。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那时怕吓着她。现在就没这个顾虑了，已经成为男女朋友了，还需要怕什么。

    夏如笙挥开了他摸着在她头发上的手，嘟囔着“我头发都被你弄乱了，不许乱摸我的头发听到没有。”

    自以为语气带着凶狠，不过在傅斯年看来却是没什么威慑力，像只小绵羊一样，可惜了现在不能摸头发，傅斯年对刚刚的手感还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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