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仔细点。”庆忌把手中的水递过去。

    “从烛九阴那边来了人。一辆车，下来一个女人，说要找苏尽c李凤山和张小小。”龙少尊看了他一眼。他知道李凤山是庆忌的本名。

    “长什么样？”庆忌问道。

    “穿一身职业装，短头发，比我矮一点点，还穿高跟鞋”龙少尊还没说完，庆忌就看向张小小。这种需要观察力和表达能力的活，还是交给獬豸放心一点。

    张小小盯着龙少尊的眼睛，过了一会说道：“是没见过的人。看起来像一个普通的服务员。没有任何特点。”

    “去看一眼。车不要放过森林，就让人进来。”庆忌点了点头，对龙少尊说道。

    “让苏尽上来吗？”张小小问道。

    “没有必要。”庆忌摇摇头，说道：“你我去看一眼就好。少尊在后面盯着。”

    龙少尊立刻跑去安排。庆忌没有立刻动身，反倒是问了张小小一个问题。

    “对于钟离望，你了解多少？”

    “十年前，我还没有机会见他。”张小小摇摇头。

    “很久以前，他是书院所有人的希望。但他消失太久，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如果今天来的人和他有关系，控制住她，我想知道真相。另一件事的真相。”庆忌有些怅然。

    “按您吩咐来。”张小小说道。

    “走吧。”庆忌站起身。

    两人离开了亭子，顺着院子主道往外走去。几名士兵持枪跟上。院墙上，吴云已经安排好了狙击手。龙少尊则是在大门外，远远看着他的动物把来的人带进来。

    书院外，云阳早上新种的树苗现在已经有水桶粗细。一个人影出现在树下，缓缓从森林里走出。她举着双手，穿得像一个普通得服务员，一只青蛇还绕在她的颈间。

    离书院还有几百米，她便停下。依旧老老实实地举着双手。庆忌眯着眼睛看过去，确实是自己未曾见过的脸。可能只是一个传话的小卒罢了。

    “准备好抓人。”庆忌低声对龙少尊说完，便带着张小小往前走去。

    钟离望？这个名字开始有些陌生了。消失了十年，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不得不让人起疑。他那无能的弟子听说有了噎鸣的能力，也在这临天搅起一丝风雨，要说是巧合，不会有人信。老苏肯定和他有合作，但到底是做什么，老苏竟一个字都不说，这让我怎么帮？

    有人监视。他大概明白了一点。所以才什么都不说。即使能屏蔽谈话，人的行为也会透漏出马脚。这就是你的想法？什么都不说，难道事情真的会按你的想法走？

    罢了罢了，你是院长，都听你的吧。

    庆忌看着眼前这个眼前的女子，等待着张小小的判断。

    龙少尊拿着望远镜，和吴云趴在院墙上，紧张地看着场间的局势。

    张小小昂着头，看着馄饨那张精致的脸，问道：“你是谁？”

    这本是一场由她主导的谈话。这个女人的思想将会无一遗漏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不论她有什么目的，想隐藏什么，在獬豸面前，都没有意义。

    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话还没问完，张小小就打了个冷战。

    她什么都没看到。

    自五岁起，没有人能在她眼中藏住秘密。她看千百人，便知千百人。她能辨明真假，也能探查人心，这是她的本事。十二年来，从未有过例外。

    她不由看向庆忌，但庆忌却直视前方，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但在庆忌眼中，那个女人却在回答张小小的问题。

    “我劝你不要回头。”馄饨的声音仿佛有某种魔力。张小小硬生生止住了要回头的动作。

    “也不要做小动作。我能跑掉，但我要说的话你不听，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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