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整个人就已经扑向一边。不顾可能撞到一旁的柜子,如果躲不开,这可能是要命的。
“我成功啦!我成功啦!”木棍第一次击空。
木棍又从风中出现,打在周权的脸上。风中传来林琼露哭笑不得的声音:“笨蛋,你是躲过去的!”
第30次,第40次。
两人从傍晚打到半夜,虽然已经休息过很久,但周权的脑袋还是肿成一个猪头。
他从来没有那么痛过,整个脑袋仿佛炸裂开来,血管突突地跳着。他站起身,扶着老旧的木头椅子,却觉得有些眼晕,两脚虚浮,站立不稳。
但林琼露不依不饶,下一刻,风中又出现了这跟木棍。不偏不倚,甚至都带上了一丝杀机。
他下意识地想躲开,但一动脑袋就疼,不由得停了一下,眼看着木棍就要落在自己头上。这一棍落实了,恐怕连肿包都要砸破。
这真的是要命啊。
他闭上眼,缩着头,身后握着椅子的手不可控地颤抖。他已经没力气了,就算躲也躲不开,砸了便砸了。只是,当这股劲风来到眼前时,自己还是有些怕。
但他等了很久,木棍始终没落下来。
周围静得仿佛做梦一样,听不到一丝声音。周权睁开眼,木棍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似乎都碰到了自己的汗毛。林琼露的眼睛就在面前,他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眼睛里神采依旧,却仿佛一张静止的画。
他避开这根木棍,踉踉跄跄地坐到椅子上,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去。
“你还能再来一次吗?”林琼露举着木棍,很开心地对躺在床上的周权说道:“还是说我要再敲一次。”
周权瞪大眼睛,双手紧紧攥着薄薄的被子,满脸恐惧,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觉得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轻轻一动,就已经痛不欲生。
“我根本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周权很无奈,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最后是如何躲开她的木棍的,他甚至记不清自己是躲开了还是被她打晕了。
“这样有什么用!”林琼露懊恼地放下木棍,背着手在房间转圈圈,说道:“我打了你四十几次,你才有点反应。我要拿的是刀呢?你有四十条命?这可怎么教啊!”
周权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东西是那么快可以练成的?我这没师父教,会不会慢一点?”
林琼露瞪了他一眼,说道:“自行车学过吗?你学了很久吗?从我们第一次意外表现能力,到主动的使用这份能力,一般就两三天。你不一定控制的了,但至少说,你想使用能力的时候,它能出现,你懂我的意思吧。”
周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林琼露抚平自己弄乱的头发,说道:“是不是还是方法不对。”
“只能这么解释了。也说不定是你能力太特别”林琼露双手抱胸,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继续休息吧。我去做午饭。”
周权松了口气,裹紧被子开始享受难得的安宁。但脑袋依旧很痛。正当他好不容易要入睡时,一阵焦糊味突然钻进他的鼻子。
他很快清醒了过来,却挣扎着不肯离开被窝。但随着焦糊味越来越重,他只好忍着剧痛慢慢下了床。他觉得他再不出去,这里可能就要被烧了。
这是烧饭还是烧家?
周权扶着厨房门,看着在里面忙碌的林琼露。她自己也被烟熏得直咳嗽,抽油烟机完全没有起到效果。见到周权进来了,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这火,好难调。”
周权走上前,把火调小,又接过林琼露手里的汤勺,搅拌着锅里的粥。他的脑袋很疼,但煮饭的动作还是很熟练。
林琼露靠在周权身后,捏住鼻子,用手扇着风。她昨天用了一天能力,也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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