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鬼婴(三)(第1/2页)  阴阳先生那些事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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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的人,让大家把大方桌抬出来,放到院子里;中国人尚红,新娘子需进屋里把白色的婚纱卸去,换上红色的礼服才能拜堂(这里是农村,开始白婚纱兴起时,还不能完全冲击传统;当然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穿白婚纱拜堂,规矩越来越少了。不过新娘子依旧要在屋子里休息,等待吉时才能拜堂成亲)。

    桌上放上用斗(古代的容器,现在农村虽然少,村村都还有。)做成的盛着香灰的香炉,上面贴有红纸。还有一面圆镜子,作者也不知道具体用意。大方桌前,放着一个小方桌,上面也是放了一个红纸贴着的新脸盆,这个是装钱用的;会在拜堂时,被点到名字的随份子的人会把钱用红纸裹住放进脸盆里,新郎新娘则是要磕头感谢(已经慢慢改成鞠躬了),这钱就叫作——磕头礼。突然感觉原来的规矩挺好的,这一个笑笑的礼节便能强化晚辈对长辈的尊重。

    “啊——”厕所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新郎第一时间推在门,正看见提着裙子不知所措的新娘。顺着新娘手指的方向,新郎看到,便池里躺着一个有了人形的死胎。(说到这里解释一下,女人的阴道伸展性不同,有的即便是头胎,也能很快生出孩子。何况只是小产,胎儿很小,相信大家也听过此类的新闻。)

    “你干什么去?”牛迎春进门拦住要出门的妻子,他拿着一瓶新买的酒,坐在餐桌旁,一口气抽了半瓶。

    “怎么了你?”妻子疑惑道,她说着去夺牛三手里的酒瓶。

    “跟咱们结婚时一个样,新娘子在厕所里,肚子里的孩子掉了。”牛三轻轻推开妻子,叹息道。

    “也不知道你们牛家祖宗造了什么孽,外姓人从来都不出事儿,出事儿的都是你们姓牛的。”牛大庄的人大多姓牛,三分之一是杂姓。牛三老婆抱怨道。

    “唉,我日他个亲娘,我要知道是我哪个祖宗给我造的孽,我非劈了他的坟不可——”牛三把酒瓶顿在桌上骂道。

    “你不要乱说话,哪有骂自己祖宗的?会被雷劈的——”

    “卧——槽他娘,老子凭什么替人负累,老子这半辈子没做过一件丧良心的事儿,却死了一儿一女,老子跟谁说理去——”牛三骂完,捧着脸嚎啕大哭。

    “当家的,不哭了啊——”妻子把牛三分脑袋抱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安慰道。

    “大娘,我找张天,”车路路在门外不远又问了人,总算问出了张天家的具会位置。进门正看到剥着花生种子的张天妈,张天妈坐在院子里,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她笑着说道。或许张天妈妈不认识自己,自己却是认得她。中学离张天家紧,张天妈妈没少去学校找过张天。不过她没想到,张天妈妈不仅认得她,而且是印象深刻,还是她过年上电视那档子事儿。

    “你是?”张天妈问。她有印象,仔细看,只是避免认错了人。

    “我是他同学,我叫车路路。”

    “在屋里——”张天妈淡淡说完,又剥起花生种子。

    “哦,谢谢你了婶儿,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过年时张天去车路路家,带了礼品。农村人实诚,讲究有来有往,路路妈还让路路买了两件饮品带来。

    “放那吧!”张天妈妈没有抬头,她不喜欢这个打自己老妈的女孩,特别是不喜欢这个女孩与儿子有什么瓜葛;尽管车路路很漂亮。

    “张天——”车路路感觉张天妈不太好相处,也没多想,推开客厅门笑着喊道。

    “——”张天在楼梯间招招手,把车路路迎上楼,小声问,“我妈没给你使脸子吧?”

    “没呀?她给我使脸子干嘛?”车路路虽然觉得张天妈妈不友善,还是替她掩饰,这是基本的修养。

    “还不是你上电视的事儿?我妈记性可好了,我还以为她会不待见你。”张天说着拿了瓶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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