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菩萨脸红筋暴在净瓶捏断柳叶,嘴里念念有咒,周遭的落叶,顿时漂浮在半空,叶如刀锋利无比,正朝蟠桃的方向飞驰而去,闭上双眼甘愿受罚。
突然,一位白翁老者脚踏祥云在半空,喊道“恳请观世音菩萨手下留情,法外施恩。”
纷纷抬头一看,原来是太白金星。
观世音菩萨收法,未伤着蟠桃半根寒毛。
太白金星笑盈盈按住云头降落问道:“观世音菩萨这是为何!”
观世音菩萨道:“原来是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道:“小老儿是受玉帝口谕来访观世音菩萨的道场。”
观世音菩萨道:“想必是将蟠桃领回天界伏法。”
太白金星摇头道:“非也,非也!是传玉帝口谕。”按住云头降落。
观世音菩萨、双孖龙女、善财使者、呆熊、蟠桃纷纷毕恭毕敬双掌合十。
太白金星虔诚道:“今天界羑里监狱禁子昏睡失责,造成百万囚犯逃落人间祸坏苍生,幸然是对遇蟠桃才将罪恶滔天的囚犯一一降伏,免遭一场浩劫。再者舟山群岛附近有孽龙作祟,常年深藏在香炉花瓶礁作怪,也被蟠桃所降伏,恭贺观世音菩萨授徒有方,宽大为怀将毕生道法传授与蟠桃,今才将逃窜囚犯一一降伏。特此玉帝令小老儿来落伽山传达口谕,授予蟠桃为‘神狗干郎’天官,召回天界为芸芸众生造福也。”瞧见蟠桃无动于衷又问道:“蟠桃还不接收口谕。”
蟠桃躬身答谢。
太白金星问道:“菩萨为何责罚蟠桃?”
蟠桃抢白道:“师傅一向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施威。”
观世音菩萨怒道:“业障,不可造次。”
蟠桃怒道:“不是要责罚徒儿?白甚么此时停手哩。”
呆熊肘足示意不要
观世音菩萨道:“若不是太白金星求情,这就五雷正法。”
太白金星道:“菩萨可别计较,蟠桃心智未满就且饶恕。”
观世音菩萨疑问道:“‘神狗干郎’是几等仙?”
太白金星笑盈盈道:“从小开始,牛刀小试,雕磨雕磨。”
蟠桃气愤愤道:“挑屎挑尿我都愿意,再也不想留在普陀山忍受这等样的委屈。”
太白金星笑道:“与挑屎挑尿差不多,暂时将就,日后看你的修为,再一步一个脚印的迁升。”
观世音菩萨摇头叹息道:“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日后若能再相遇,千万别说曾与我是师徒关系,可丢不起这脸面。”
善财使者道:“师弟怎可说这般话,若不是师傅你早就饿死在长安街头。如今怎可忘恩负义,快与师傅说不是心中所想,全是气话哩。”拽拉蟠桃的衣袖回话,蟠桃道:“不说便不说。菩萨从来也传授我甚么,从今往后再任何关系。”
观世音菩萨道:“既然你毅然决然,只能是一刀两断。古有管宁割席,今有割袍断义。”在净瓶取下一叶柳叶捻诀变成一把匕首,割下一段是白丝绸缎,在手中冉冉飘落。
观世音菩萨拂袖道:“就此别过,日后切记,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我再无瓜葛。”
蟠桃见状心如刀割,往后退,两手相拱跪地三拜,取出鬼见怕掷落在地上。
蟠桃起身腾云而起与太白金星飞乘驾祥云正往天界飞去,祥云渐渐的攀升,普陀山渐渐的渺小,愁肠百结俯视普陀山下忍不住掉落泪花。
这一去;
烟云氤氲眼朦胧,祥光隐隐眺天阃。回望普陀泪痛肠,不该气话犟菩萨。所思非恨心中话,最痛难忘三春晖。不知往后何时见,立为功勋争容颜。
蟠桃提起云头目不斜视往前飞去,皛洁的云朵在身旁萦绕,飕颾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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