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托塔天王李靖被巡察的天兵天将告知,那脱逃婴儿不是长眠,只是短暂的昏厥,尚且还在普陀山寺院敲木鱼念佛经。托塔天王李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恼羞成怒就破口大骂五瘟使者,说甚么蟠桃撒手人寰去往阴曹地府,说甚么三病四痛,如今猜想也就挠挠痒痒折腾世人的小病小痛而已。
托塔天王李靖气哼哼讽嘲自身,靠人不如靠己,就领巨灵神,行至羑里监狱的途中巧遇八仙,八仙向托塔天王李靖作揖问安,但托塔天王李靖目不斜视匆匆直径。往朝合殿又撞上五瘟使者手中拿着玉皇大帝审批病瘟符咒,正朝接引殿、南天门的方向行去地府交与地藏菩萨画押签名,是安排日程那哪一些病瘟符咒施法至哪一部分地区发病生瘟。
五瘟使者目瞪口呆的见托塔天王李靖领众天兵神将往羑里监狱的方向行去,五瘟使者道:“天王要往何处去?为何如此匆匆。”
托塔天王李靖气哼哼转身正走,又停住步伐忿忿道:“你等曾说那脱逃婴儿至人间会有三病四痛,前段时辰又听闻那脱逃婴儿命已休。可谁知他还在世,他在若苟活一天,天界便有危机。”
五瘟使者定睛道:“是听谁说?我们都在天王眼前,您说是我哪一位弟兄所说哩。”
托塔天王李靖哼笑道:“听说便是听说,难不成无风会起浪不成。”
五瘟使者道:“天王莫说晦气话,咱可是同朝为官,要条命那还能多费事。”
托塔天王李靖气道:“尽是出虚恭!那种天官天将侃大山。”
五瘟使者笑呵呵道:“只是脱逃婴儿有些灼手,如今是皈依观世音菩萨门下。玉帝加封进爵观音为‘抱子观音’,想必诸位也是知情。但是要一命呜呼可不易,只需些日子就不是问题哩。”
五瘟使者亮出手中三病四痛发病生瘟的符咒,正要赶往地藏菩萨的道场签名审批,只需在中间略施小计,就可手中全部的病瘟用在蟠桃的身上。托塔天王李靖与诸位天兵神将眼前一亮,看见五瘟使者手里所有的三病四痛的符咒,就暗暗窃喜,想必是知道脱逃婴儿在劫难逃。
托塔天王李靖抱拳道:“惭愧,惭愧!叨在知己,叨在知己!”
五瘟使者抬眉道:“都是要修理那脱逃婴儿,何来惭愧之言。只是如今皈依佛门,却是有些棘手哩。”
托塔天王李靖道:“贱命一条,若不除之。他日成才,天庭危已。从即日起,加快审问天丁力士,查出脱逃婴儿是与何仙女苟合所生,到时便相安无事也。”
五瘟使者道:“天规律法若不墨守成规,他日三元天官也可以违反,到时天界朝纲秩序更乱。”
托塔天王李靖道:“正是,正是,若不除去,仙魔合一力大无穷。可知当年猢狲大闹天宫,如搅海翻天之势。”
五瘟使者道:“怎不记得,如今还在隐隐作痛。”
托塔天王李靖道:“的确如此,五瘟使者我与诸位天兵天将正往羑里监狱审问天丁力士,就不多耗时,告辞。”神将天兵纷纷抱拳道别。
五瘟使者道:“了事望等天王多多美言,可否升为上仙,全靠天王劳神也。”
天王点点头的支应。
五瘟使者便踏乌云行去南天门,会地府将符咒交与地藏菩萨。
托塔天王李靖与神将天兵往羑里监狱,进门便见天丁力士绑扒吊拷在木架上,一副披头散发死死恹恹的状态。
而羑里监狱的禁子正摆龙门阵,瞧见到托塔天王李靖与天兵神将走入,殷殷勤勤的拜见,又将审问的情况,汇报给托塔天王李靖。因毫无进展,托塔天王李靖横眉立眼走到天丁力士的面前。
天丁气短吁吁道:“想必是时日已不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托塔天王李靖呵呵一笑走进天丁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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