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琰穿着一身便装一下子冲了进来,两手握着绮里冰玥左右检查一番,神情十分紧张担忧地再次开口道:
“她们还说你还流血了”
在场的三位闻言,当众一发愣不知如何回答他这样天外飞来一句,所以全场鸦雀无声。
“那不是受伤”某女冷冰阴霾地说了一句。
自己听到这里平淡的神情一瞬间变得黑沉沉地偷偷瞄向菱儿的方向去,菱儿刚好也抬眼望向自己,一副无辜地摇摇头。
这么说来自己可以证明不是菱儿说的咯。
濮阳琰还不死心地大大咧咧笑道:“还说什么朕宠幸爱妃了,原来睡在一张床就是这个意思啊”
绮里冰玥听到这种话后紧握着的手顿时发出‘咯咯咯’的响声,面色黑得及像铁面无私的包青天,身上笼罩着一股可怕无比的寒气,怒火燃烧到极限的目光如同空气中射出来的杀气一样死盯着濮阳琰一句一字地缓缓吐出来。
“陛下是听那个宫女说那是宠幸一回事的”
濮阳琰看到怒火燃烧起来的绮里冰玥当下有点惊吓极大地呈现出害怕的神情,嘴巴下意识地张张嘴,但却好像自己也不知道似的把话卡在口咙上不去下不来般似。
站在外面的樱也听到里面的事情有点不对劲,一连自己也感受到空气中的气氛慢慢凝结成冰的迅速,自己身不得已地走进去冒犯说道:“娘娘,请息怒”
“陛下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太过于担心娘娘了”
樱好心上前的冒犯却遭到某人暗中射过来的一记杀气。
“你带陛下下去找个明事理的嬷嬷,她会告诉你们原因的”绮里冰玥深深呼吸好几回才缓缓地开口说出声来。
怎么就变成去找嬷嬷了?!樱同时也有点懵地暗暗想道。
虽然大家的表情显得怪怪的,但只要濮阳琰不再闹下去,这一切的场面也不会很尴尬,樱点头伸手示意濮阳琰跟着他出去,而濮阳琰在这个是既然识时务地跟着出去了。
不过在他越过落九的时候,样子像漫不经心地淡淡瞥一眼,好似没事地直接离开,而落九却保持一副卑微恭敬的样子垂下头来。
绮里冰玥看着濮阳琰安分地跟着樱出去后,一头很伤脑筋地朝旁边的落九埋怨道:“落九,你说你家主子是不是故意恶整我的”
“”落九满头冒黑线地抽了抽嘴角想:自己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现在的模样到底是在伪装的?还是真正对女人根本一点儿都不了解过!?
而且这种事情,让一个女孩子家家如何作答啊!
“啊,娘娘,菱儿忘记把这个交给你了”菱儿忽然大惊小怪地尖叫一声说道,随之从袖口里面取出一封信封递到自己的面前再次开口说:
“这是宇文公子在你昏迷的时候给的你的信封”
“菱儿都差点忘记了,幸好刚才帮落九找发杈时发现了”
“信里写着他有事离开了”自己看着信封里的内容一脸平淡地说着,难怪在自己昏迷时被大家迷迷糊糊地送进宫来,睦尘小子居然不出手帮助自己,原来是有急事要离开了。
不知他是临阵逃亡还是真的有事情,不过相信不用多久他自然还会回来的!自己在心里十分肯定地想道。
绮里冰玥想念的宇文睦尘此时此刻正在幽冥国被自个母帝禁足中,只见繁华尊贵的宫殿里,宇文睦尘面色很不好地盯着外面站满满金甲装的虎豹铁军,那双妖冶妩媚不是刚柔的眼眸很不爽地转过来望着同样困在里面的黑风白雨两人。
“你们说母帝怎么突然把本宫关起来了”
宇文睦尘心里一直想不开这个问题地问向他们两人说,从小至今自己还真没有试过被母帝这样莫名地关起来过,所以宇文睦尘现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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