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黎仙的行为就变得怪异起来，不仅开始以仙儿自称，也变得喜欢吃甜食。修炼倒是和原先一样刻苦，但再也没有皱眉头习惯的她便再也不是她了。按照苏末的话就是，原来的黎仙已经死了。

    不过在九德仙子看来吃了夫不争，炼制穷奇胆，更是给自己降了一个夜叉，撇开所付出的东西来说，黎仙算是收获颇丰。

    这次下山声势浩大，张百忍独斗群妖，黎仙魂魄受损，除了让全天下见识了天击还顺便带苏末回了长白山。法宝、丹药、夜叉甚至还牵扯到了两个陆地真仙一般的妖怪，如此看来九德仙子的历练安排实在是精妙无比。虽然不知道从头至尾到底有多少是她安排的，有多少是后来自行演绎的，但天命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是以这次历练不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当真是前无古人，甚至有可能后无来者，如此精妙绝伦的历练，在众真人中当之无愧的独领风骚。

    实际上九德仙子得知此次下山的细节之后，狂笑了一天一夜。

    苏末得知了长白山的情况以及这次下山历练是九德仙子指派的之后，面带微笑的追打了九德仙子三天三夜，搞得九德仙子都不敢过山海关才罢休。

    没有人能搞清楚苏末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见识到了苏末是多么的不好惹，到最后还是烦劳其他真人护送才将黎仙送去黄庭观修炼。

    苏末闲来无事便在这长白山住了一段时间，每天都赖在张百忍小院里不走，仗着实力强横，天罡众人乃至满山真人都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连张百忍的师傅太微真人都只能说，不耽误百忍修炼也没什么的。

    ——

    张百忍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东方玉林拉到了一个颇为不错的饭店里，面前满桌子都是菜了。看到东方玉林面对美食一脸的傻笑，张百忍甩了甩头，好久没这么严重的走神了，而且每次回忆所能想起的细节反而更加丰富，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

    张百忍完全没心情吃饭，随便吃了几口觉得不合口味，便跟徐道讨论起到底应该从哪儿开始寻找那个被古曼丽附身的李贤杰。

    眼看着徐道也没什么好主意，东方玉林提醒道：“找他也没用，说不定这个家伙已经死了呢。”

    “我就说你心魔太重，看人家长得难看就说人家死了，能不能留点口德？”

    东方玉林放下手中鸡翅郑重其事的反驳：“什么啊，我说话从来都是有理有据的好不好？你难道忘了我看过那家伙的身份证的吗？”

    张百忍恍然大悟，惊讶的问道：“不会吧？”

    “哼哼，没错，那个人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做王向军，根本不是李贤杰哦。”

    竟然还有这种事？张百忍非常后悔自己没仔细看看那个人的身份证件，这么说这个事情还是极度复杂的，自己先入为主的认为那个小伙子就是李贤杰了，毕竟如果他是那么一切都顺理成章：“那你怎么知道李俊杰死了的？”

    “额……”东方玉林脸上有一丝尴尬，装作嚼鸡翅没工夫回答，手中的鸡翅吃了个干净又喝了半天饮料，最后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嘴，趁此机会脑子飞快运转，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我们遇到的并非李贤杰，但这个人的症状竟然和李贤杰的妈刘芬完全一样，所以应该也是古曼童作祟。古曼童本就少见，所以应该是同一个，想来可能是这个古曼童干掉了李贤杰，然后附在路过的其他人身上继续害人，就跟水鬼一样！”

    张百忍满脸佩服的点头，并且还夸张的鼓起掌来：“吃个鸡翅的功夫就能想到这些说辞，看来你很有天赋，你的牛皮应该是永远吹不爆的了。”

    东方玉林恼羞成怒：“你看我推理的哪里有问题了，你倒是说说看呢。”

    “首先，古曼童其实挺常见的，哪个富人区没几个？平时见不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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