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无私的,淡泊名利。
“我只要海津的那栋房子,其他的你都收回去。”
她放下手中的文件,对着对方认真地看着她的男人说道。
除了那栋房子是属于她的,其他都不是了。
季氏的股份白婴并不想沾手。
季泽的手颤抖了几下,偏了偏头,对一旁的李律师说,“照她说的改。”
脸色却更加惨白了,像被福尔马林泡过一样。
白婴蜷了蜷手指,“你生病了?”
季泽微笑,“嗯,有点小病痛,不是什么大病。”
她抿了抿嘴角,说道,“以后还是照顾着自己的身体点,毕竟也是将近三十岁的人了,整天在公司加班到深夜。”
她说到这里,看了眼微笑着看着她的男人,“以后有了爱人,不要再这样了,多关心关心那个姑娘,这世界上的女孩子都是水,花一样的,心思难免敏感。”
“像是这次的唐霜事件”
说到这里,白婴看了对方一眼,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个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脸上多了一丝泪痕,流的无声无息,脸上却依旧撑着笑容。
也许对方都不知道他自己哭了。
他声音沙哑,“嗯,我知道了。”
“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白婴手指扣着自己的裙子,摇了摇头,再也说不下去,“没了。”
季泽笑了笑,扯了扯嘴角,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你再说说吧,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了。”
这时的白婴只是以为她成了江野的妻子后,两人就要避嫌了。
可却不知道竟是一语成谶。
这次竟成了两人最后一次相见。
白婴张开了口,“季夫人怎么样?”
如今造成的这番情形,她终究是对那个淡泊地佛一样的女人感到抱歉。
“还是老样子。”季泽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些。
“每日种花种草,偶尔出去逛逛。”
他看着白婴的脸庞说,“你不用太担心她,我的母亲远远比你想象中的坚强。”
白婴点点头,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
季泽问道,“你以后准备怎么办的?”
“是和c他结婚还是?”
男人问的艰难。
这个他指的就是江野了。
“我准备移民了。”她看着季泽的眼睛,“去德国。”
这是她想了很久的结果,她和江野如果在国内结婚必将会受到纷纷言论。
在国外,也许会好很多。
再说,他们现在还年轻到处走走也是一种人生。
季泽苦涩地笑笑,低下了眉眼,喃喃道,“这样也好。”
那怕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这时,李律师拿着新的打印好的文件走了过来。
“季先生,好了。”
季泽颤抖着接过,递给了白婴一份,“你看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改的。”
白婴接过,大致浏览了一下。
“没有了,我们签字吧。”
季泽手持着一只暗色的钢笔,修长如上等骨瓷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十分艰难地在白纸上画了几笔。
这下,他们是真的再也没有关系了,最后的一丝联系也被斩断了。
白婴站了起来,“希望季先生以后幸福。”
季泽点了点头,勉强笑着,“走吧,我们去办理相关的程序。”
男人走在前面,挺着背脊,迈着步伐,一步一步,没有回过头地离开。
他怕他一回头,看见了白婴就忍不住后悔。
白婴她并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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