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派,炼坊,此时已经是灯火通明,几十年没有出过什么动静了,如今所有人都已经从睡梦中醒来,纷纷来到外面却见阿三被人押解一旁纷纷议论猜测。
李坊主一脸愤怒道:
“阿三,炼坊待你不薄,水清派亦是有恩与你,你且说来,为何做出这叛徒之行!”
阿三哭丧着脸道:
“李坊主,贼人以我父母之命相要挟,我也是被逼的啊!”
此言一出李坊主不禁唏嘘,略作停顿上前从阿三怀中掏出一打银票与那包裹,沉声道:
“阿三,这银票又作何解释?此人究竟是谁?”
阿三坦白道:
“那男子每次见我都带着面具,我真不知道他是何人。”
李坊主知道从阿三嘴里根本问不出有用的东西,恨声道:
“你若果真是被逼迫尚可从轻发落,如若欺诈于我,不必上报掌门,本坊主便可取你性命,来人呐,将阿三压入密窖。”
天绝在床上休息片刻,却是始终没有一点睡意,于是起身来到旁边庭院,正好撞上阿三被押送出门。
李坊主见是天绝来到,高兴道:
“哈哈哈哈,小娃娃,不简单呐,若非你之发觉,定然酿得大难啊。”
天绝却道:
“不过纯属巧合罢了,敢问李师叔,竟是何等大难耶?”
李坊主正色道:
“这批兵器是宝丰国专门定制用以边疆抵御外侵之用,如果这些被阿三动过手脚的兵器被用到战场上,必然无法与外敌抗衡,宝丰国则威矣,而我水清派必受宝丰国之问责。宝丰帝国暗地里有多数门派支持,到时水清派则有灭门之患。”
李坊主话毕,在场之人无不瞠目结舌。
天绝又问道:
“李师叔,究竟何人指使,确真是打了一个借刀杀人的好算盘。”
李坊主回身望了望远处灯塔,狠狠说道:
“无论此人是谁,绝不会逃出凤鸣山。”
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众人的想象,李坊主遣散众人回去歇息,也将天绝送回屋内,临走时对天绝说道:
“小子,干得不错,待这批兵器补造完毕,本坊主亲自为你开炉炼刀!”
天绝谢道:
“多谢李师叔成全!”
李坊主哈哈笑罢大步离去,天绝将门关闭回到内屋,仔细寻思着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却是始终不得头绪。
就在天绝冥思苦想的同时,李燕燕与程小龙这边也打的如火如荼。黑衣人真正面目已经暴露出来,既然已经摆脱不掉两人的追击那就将二人击毙再谋退路。
黑衣人冷笑道:
“不错,正是本使。”
李燕燕冷冷说道:
“想不到宝丰国的监兵使竟然欲陷自己国土安危于水火。”
黑衣人同样冰冷的说道:
“你只说对了其一。”
李燕燕冷哼一声道:
“我不关心宝丰国是存是亡,你欲借此灭我水清,那么你这个监兵使的身份一定是假的,想必真正的监兵使早已被你杀害了吧,你究竟是何人”
黑衣人拍手道:
“神机阁果真神机妙算,只可惜空有妙计,到头来却是坏在你们手里。既然你们如此能耐,怎却不知我之身份?哈哈哈哈。”
李燕燕压了压声音说道:
“所以,才要捉拿与你!”
程小龙插口道:
“贼人,你不仅失败了,而且是败在一个小孩子身上,这才是真正的可笑可悲之处,哈哈哈。”
黑衣人半信半疑脸色有些难堪道: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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