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司徒南欲潜宇文府 宇文拓之忧(第1/7页)  菊先生的笔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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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都的天空中,一轮明亮的皓月在墨黑的苍穹天际,突兀地明晃晃地亮着,锋利如冷面的月光,洒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反射出清冷的光辉。凉风乍起发出簌簌的声响,树叶纷纷飘落随秋风翻转四散,仿佛是有人在秋风中低声叹息。

    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子独自坐在草地上,望着一片亮圈的天空,女子的的脸上露着静谧的笑。接着便沉默了下来,一脸严肃,不断的向天空投去目光,神情专注的对着司徒南说道:“神都真是无聊透顶,没有遍地的花红,没有夜空的流萤,没有蝉声的高唱,没有搅人的哇鸣。就像冬眠一样。”见司徒南不说话,女子苦涩的拍了拍衣衫,不悦的说道:“司徒南你在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一道糯糯可爱的声音传到了司徒南的耳朵里,听到声音的司徒南抬头看了一眼女子,轻声说道:“我一直都在听,虽说已是金秋九月了,但这天就像俏皮的孩童似的说变就变。就前两天还是骄阳似火,这几天又阴郁沉沉,好像是故意捉弄人们似的,让人不知如何添加衣物。”

    女子在这一瞬间,心底感悟颇深,站在原地怔怔的望着天空,淡淡的叹了一声说道:“是啊,这天总是说变就变。”

    司徒南看了一眼女子笑了笑,以前也常常听阁主大人类似这样的话,然后接着便会来上几句:“天地诛戮,天道无常”他记得第一次问阁主,既然天道无常,为何不顺应天道,阁主回答他是这么说的,顺天道必自取灭亡,逆天行事,终极成仙问道。

    后来他再次问阁主,阁主是这样回答他的,天道无常,世在人为。

    何为天?何为道?阁主说过:“天道常变易,运数杳难寻”当纯色的苍穹逐渐被力量驱逐,是否还有属于自己的那片天?“如果人的命运早就被安排好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命由天定,运由己造。命是与生俱来的,这是定数。运可以不断的改变,这是变数。若是一个人在既定的规则下,不按照既定的规则走下去,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会跟着改变。如果我们可以提前预知将要发生的事情,必会被“它”所抛弃,这应该就是阁主说的世在人为吧。

    长发飘飘的女子望着司徒南问道:“司徒南,什么是浪漫的情感”起先叹了一声,神情没落的转身望着司徒南。问世间情为何物?阁主对她说,情是人心所向睥睨的杀手锏,后来她遇到一个绝色的男人,问他世上情为何物,他说:“一如九婉菊,步步惊心,倾心一季,生死相依。”

    这时司徒南目光一转,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望着他的女子,在她心里情是何物?看来她已经长大了,但是对于他而言,情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慢呦呦的说道:“世界上只有两种可以称之为浪漫的情感:一种叫相濡以沫,另一种叫相忘于江湖。我要做的是争取和最爱的人相濡以沫,和次爱的人相忘于江湖。”

    长发飘飘的女子在心里默念着低声细语呢喃道:“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她略一沉吟,起身跳起,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形,落地的瞬间,笑着对司徒南问道:“那司徒南,什么叫爱情”

    司徒南目光一扫,忽然注意到女子的表情似笑非笑,立刻一怔,眼睛一转,上前说道:“爱,很容易,但是情却不容易,一段好的爱情也许不是因为你有多喜欢一个人而是那个人能让你感觉到他有多么需要你。”她这个年纪确实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问这个问题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长发飘飘的女子看了司徒南一眼,露出一丝若有若无微笑,呢喃道:“让他感觉他自己有多么需要你”今晚的月,真的是极其安静的,静得一尘不染,连云团和星星也不忍去打扰。

    长发飘飘的女子用手去抚摸着菊花的叶茎,面对这秋的静美,轻抚着秋风的络脉,就像抚摸生命的年轮那微微的凸起,静静地去摩挲,去品味。

    司徒南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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