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但看到苏轻寒一个女子都不怕,不由绷紧小脸,嘴唇抿得紧紧的,不敢露怯。
苏兴邦擦擦额头的汗,上前笑道:“既然这侍卫已经处置了,那这件事便就此揭过不提吧,”他看向苏轻寒,正了正脸色,道:“今日有贵客在此,练箭的事便算了吧,五郎受了惊吓,你带他回去吧。”
苏轻寒垂眸,正欲答是,就听六皇子轻笑一声,似是叹息似是嘲讽:“侯爷这话怎么说?堂堂安国候的嫡子,莫非连一支长箭都怕?这样以后怎么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呢?侯爷,本殿下理解你心疼幼子,但五公子毕竟是男子,这点胆量,以后如何担得起侯府重担?”
苏兴邦闻言脸色僵了僵,他原本只是想把苏轻寒支开而已,此时听六皇子这般言语,不由喉头一哽,不知该怎样反驳。
苏云灏想起刚刚苏轻寒保护他的样子,除了感激与暖意,心中也不由升起些许对自己的不满,若不是他太过没用,姐姐又何必时刻分神护着他?六皇子说得对,他是男子,以后是要建功立业,上阵杀敌的,若是连区区一个侍卫都怕,以后怎能成大器?
想到这里,他扬起脸看向苏兴邦,坚定道:“父亲,我没事,区区一支长箭,我不怕。”
六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兴味,微微垂首看着不到他胸口的少年,笑着赞道:“五公子好血性!”
他说完瞥了一眼远处的箭靶,眼底划过一抹深意,勾唇道:“五公子方才是在练箭?”
苏云灏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箭靶,想起那些箭没有一支射中,脸色不由有些发红,又想起绫罗还要他救,连忙转头看向苏轻寒,眼中带出些恳求,声音有些轻:“姐姐”
苏轻寒心头微叹,转身看向他,面色清淡,一双向来冷漠的眸子却是透着暖意:“今日射不中,还有明日,后日,十日为期,你的箭术还需好好练习。”
苏云灏松了口气,萧景荣闻言,嘴角的笑弧更深:“怎么?苏小姐是在教导五公子练习箭术?”
他看向苏兴邦,眉头微蹙,似是有些不解:“怎么,侯府难道没有教骑射的师父么?”
苏兴邦后背一紧,心中顿时把林氏骂了个半死,侯府的男子七八岁便要学骑射打猎了,而苏云灏都十岁了,林氏却还没为他找骑射师父,还被六皇子和齐王殿下看在眼里,这若是传到皇帝耳朵里,林氏苛待继子的罪名跑步了暂且不提,若皇帝因此觉得安国侯府后宅不宁,对他生出不满可怎么好?
他忙赔笑一声,道:“殿下误会了,侯府自然是有骑射师父的,只不过五郎一直身体不好,他母亲怜惜他,才叫他晚学几年。”
身体不好,真是个万能的理由。
苏轻寒心头冷笑一声没说话,苏云灏却是微微蹙眉,他身体向来不错,根本不像苏兴邦说的那样,好似连弓都拉不开一般,那么林氏这么多年不为自己找骑射师父,是什么原因?
十年来虽林氏母女深信不疑,苏云灏第一次开始怀疑起林氏的动机来。
萧景荣眯了眯眸子,不紧不慢道:“侯爷此言差矣,五公子既然身体不好,那更应学些骑射功夫强身健体,若是身体不适便放任懒散,这样长于妇人之手的孩子,能有什么作为?”
苏轻寒眉头一跳,顿时猜到了六皇子的意图,心中猛地一沉,手指骤然收紧了。
六皇子看到她的神情,心中对自己的决定更加笃定,浅笑道:“五公子要学射箭,本殿下自认箭术精妙,故而想问一问侯爷的意思,可愿——”
“六殿下!”
苏轻寒冷声打断了他,嘴角勾起冷笑,淡淡道:“臣女前两日偶然听到一个故事,不知殿下可感兴趣?”
萧景荣眉头轻佻,嘴角笑意不变:“哦?什么故事?”
“这个故事说来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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