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则是因为能源的不足，无法支持这样的大动作。

    所以从梦魇空间的这一点默认规定来看，空间是需要契约者为空间创造某种价值——它存在的意义肯定不只是培养契约者，更不会是为了玩弄他们，眼见着契约者在梦魇世界挣扎死去。

    至于契约者能够梦魇空间创造的价值，大概与前面说到能源是同一种——这就类似于现实世界的公司运作模式，培养新人需要花费资金，但等到新人成长起来，为公司创造的价值说白了也是资金。

    所以从这一点来看，梦魇空间的运作模式很有可能就是借鉴了现实世界的公司运作模式。

    至于更深的层次问题，齐凡就不敢做过多猜测了，毕竟这些东西还不是他所能触及的到的，再猜测下去，估计就跟瞎想差不多了。

    值得一提的是，梦魇空间所制造的‘虚拟世界’中，时间的流逝与外界是不同步的。

    他上一次得出的结论是，在‘虚拟世界’度过的时间将不计算到现实世界或是梦魇空间之内。但现在看来，这种让某个空间的时间流逝相对暂停，想必也会耗费大量的能源。

    相比起来，更大的可能性是，空间在制造‘虚拟世界’时，对该世界的时间定义有所不同，导致‘虚拟世界’的时间流逝速度相对于现实世界来说，要快上无数倍。

    可能现实世界的时间过去了一秒，而虚拟世界中却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

    这其中的差异，大概就在于对‘时间’这个规则的定义。

    不同的空间，对‘时间’这个概念有着不同的定义。

    比如齐凡现在，就可以使用‘梦魇空间操作终端’来修改空间内的时间流逝速度，但这样做所造成的影响会十分巨大，齐凡暂时不敢就这么直面的去挑衅主神或是梦魇空间的幕后人。

    而加快了召选速率，短时间内应该对空间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而从长远来看，空间内的契约者数量肯定会慢慢增加，直到一种饱和的程度——达到这个上限，主神一定会发现其中的问题，从而降低召选速率修改回一定的数值。

    而在那之前，齐凡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目前能做的不多，不过光是让梦魇空间内的契约者数量多起来，就能够给他带来不少的收益——人多，就意味着装备道具的需求量会增加，同时也就意味着市场内的物品交易频率会上升——这关系到了齐凡最直接的利益，死亡点数的收益。

    另一方面，对于现实世界的影响，大概就是最近的新闻上会出现很多则失踪事件吧。

    不过这一点对于齐凡来说，没能引起他半点的心里波动。从小就被父母抛弃，整个童年可以说是在下水道里度过的他，刚懂事的时候就被一个男人收留。在那个犹如监狱的庞大建筑里，全都是像他这样年纪的小孩，体罚打骂是家常便饭，一群差不多年纪大的小孩用他们稚嫩的拳头证明自己才是刺客与杀手的最终人选。

    十二岁那年，他用刀尖捅进了另一个少年的心脏，从而成为了唯一一名候选人。

    二十一岁的时候，他用匕首划破养父的脖子，以此为投名状，进入到了组织的中高层。

    用他的见解来说的话，就是：‘现实世界的人太脆弱了，等他们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之后，或许能变得更加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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