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瘫软在地上的身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带鱼,因为它有八只像带子一样的脚,游动时如同浮萍一样飘dàng。”
槐树精一脸木然的看着它,他真希望有个老鼠洞向他敞开可以隐遁。
“真是……”他说看看左右的人。
“真是怪物,我们还一起饮酒来着!”他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准备接近晕倒的少年。
那枚金簪发出的光实在太亮,刺目之外令人格外心动。
几个人小心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是躲避浑身长满毛刺的怪物。
他越说越令人疑惑害怕,正是越描越黑。
“慢着!”正当槐树精的手缓缓的探下去的时候,猛听到窗外有人声,严厉不容侵犯。
“你……”他看着一直稳坐窗口素衣女子冷笑一声,心想真是自不量力。
“放下金簪法外开恩!”蔡烙看着槐树精迅速握在手中的金簪忽然站起来冷冷说。
以精怪的眼力能够放出这样豪光的绝不是世上所有,再看看蔡烙那双锋锐的眼睛顿时明白许多,防止金簪再次落地干脆塞进了怀里。
“你……你竟敢违抗本宫的命令!”蔡烙暴怒,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恨不能将他刀剐了。
“本宫,啊,哈哈哈。”槐树精笑的前俯后仰。
“难道你是王母娘娘不成,你有什么资格来讨要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它是我结义妹妹的东西,我不想它沾上男人的晦气!”蔡烙冷冷的说。
当一个女人不懂得去爱的时候,她将比天下任何冰雕都难以融化,因为她的冷的深入骨髓,直至精神。
“哈哈,她还是我娘咧!”槐树精少有的喧嚣,也许是因为物质的刺激。
“槐树精,我告诉你今天你给也是给不给也得给,小心我蔡烙断了你的妖寿!”
蔡烙说着飞身而起,须臾站立在他的身后。槐树精被这一喝心里惊起冷汗,论道行除了神仙级别的人能够辨别自己的身份之外,三界九天中人不多,因为他修行的时候沾了过多的精血,所以人气有余。
难道面前的这女子是神!
酒肆中的热忽然间又多起来,原来奔走逃跑的又返回来看一场演出,有更多好事者也相继随着大潮拥了进来。
“嘿嘿,这说是容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槐树精骑虎难下,同时也感觉到异样的精神振奋。
蔡烙二话不说,一个高抬腿直劈他面门,翻卷的长裙掀起一阵凛冽的风,被劲风刮到的墙面如同刀削的平面,齐整而光滑。
槐树精愣了一下,千算万算没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有如此深厚的法力道行。
槐树精低首点足瞬息钻入竹制的地板中,对于植物他有发自本能的驾御能力。
蔡烙一招不成,四处看看冷冷一笑转身从青丝中摸出一个闪光的发簪,银光泛出丝丝寒碧之气。
她盯着发簪闭上眼睛,缓缓的转身过去。一动不动。
槐树精隐在竹木纤维中瞪着眼睛观看,伸出细长枯瘦的手平展五指穿过竹板地面。
蔡烙依旧闭着眼睛,像是施咒,又像是祭祀。
一分,两分,……几乎所有的人都屏气呼吸,这样的宁静带着血腥气息。
忽然地面上长出无数的藤蔓,柔韧并且带着长长的尖刺,像是正在努力绽放的花朵由远及近,由稀到浓,由小到大逐渐的成包围姿势将蔡烙绕在中央。
她依旧平静的呼吸,像是战场中贪睡的将军。
眼见藤蔓上生长出来的尖硬的刺就要抵到她娇嫩的肌肤上时,众人不仅唏嘘揶揄起来。
就在花蕾样绽放的藤蔓急速闭合的时候,只听一声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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