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滑胎?”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能确定,滑胎之前,我看电视知道了傅明觉有可能会和方氏的大小姐方柔依联姻,便心情抑郁,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凌晨便腹痛不止了,如果按照唐季郢的说法来看,这应该是导致我滑胎的重要因素。
可不知怎地,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许是女人的直觉,也许是到目前为止从内心里我还不愿意承认是因为我的不注意把孩子弄没了。
唐季郢说:“你别多想,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孩子,当务之急你要想办法让傅夫人接受你。”
让傅夫人接受我,那谈何容易,而且,经过谭云辉家那种尚且不算豪门的婚姻生活,傅宅这样的,我连想都不敢去想,不敢奢求,即便得到,我也适应不了。
我说:“我想回锦城。”
唐季郢问:“你不等明觉回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等了,我不想见他了,也不敢见,孩子都没有保住,我还有什么颜面见他。”
唐季郢:“你想好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说:“我想回去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唐季郢把我带回医院继续输液,滑胎相当于做小月子,不注意的话也会落下病根,在他的劝说下,我决定输完明天的液体再走,我知道他是想等傅明觉回来,可我此刻真的不敢见傅明觉。
我强迫自己睡着,强迫自己不去想我肚子的孩子的事情,孤身一人,我必须强迫自己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变得坚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最近的这段日子,我几乎每天都醒的很早,怎么都睡不下去的节奏。
我看着窗帘缝隙处透进来的那一点点光,伸了伸手,让那一小束光打在我的手心上。
就在这时,我的手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我一惊浑身抖了一下,下意识就想把手缩回来,却被那只手紧紧的攥住。
“别动。”
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病床的一侧趴着一个人,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什么击打了一下,狠狠地颤抖了一番,这是他的声音。
是他回来了,是傅明觉回来了!
我一直等却没有等到的傅明觉回来了!
但现在我却因为滑胎的事情真的不敢见他!
我用被子蒙住了头,躲在被子里无声地哭,眼泪哗哗流下来,很快便打湿了被子的一角。
他伸手,用有力的手掌摸向我的头,并像之前那样揉了揉,我的头发有些长了,被他揉乱的头发扎到了我的耳朵。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起。”我哽咽着解释,依旧将头蒙在被子里,我不敢出来,我不敢面对他。
我感觉到他在隔着被子吻我的额头,我听到低沉着嗓音说:“不怪你!这都不怪你!”
真的不怪我吗?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我还记得他听到我说怀孕的时候激动的情形,那时的他是那么的开心,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开心。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那里的,我以为我不重视你让人以为我不在乎你,你就能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待在荣城,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我该怎么对你,才能保护你?”
他的嗓子有点哑的感觉,说话的感觉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他在保护我?一直不去酒店看我原来是在保护我?我听到这个有点震惊也有点欣喜。
他慢慢扒开我蒙在脸上的被子,看到我哭花的脸,爱怜的捏了捏我的鼻子,柔声问:“疼吗?”
捏鼻子不疼,但我的心里还是很疼,他此刻神情的样子落进我的眼底,我的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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