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隐含祈求的目光。
他的手下意识一顿,恰在此时,便听得那秦三爽朗地大笑三声,口中说道:“你这公主,莫不是又要说这告示是假的,再夺过来撕掉?实话告诉你,这可是许先生使我于大晋境内一个州府一个州府收集来的。你要撕便尽管撕,撕完了我这里还有的是,保准叫你撕个过瘾!”
孙少怀与月蓝公主闻言,不由皆是一怔。不过很快孙少怀便先回过神来。他当下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便将告示打开。
待到月蓝公主回过神想阻止时,已是为时已晚。便见孙少怀的目光飞快掠过告示上的内容,最后定定地盯在那官府大印一旁的时间上,面色顿时血色尽褪!
那个时间,竟是比月蓝公主告诉他,孙家满门被诛的消息,足足晚了半年!
这意味着什么?
这便意味着,当初月蓝公主告诉他,晋帝听信馋言,诛他孙家满门一事,全是假的!
他与他父亲孙将军投入代国之时,他孙家一门,他的妻儿老母还活着好好的!
思及此处,孙少怀已是不敢再往下深想,唯恐真相会叫自己承受不住。
月蓝公主见他浑身肌肉倏地变得僵硬,面色“刷”一下变得惨白,心中不由暗叫不好。
她便想离孙少怀远一些,哪知这一动,她才惊觉自己尚窝在孙少怀怀中。且因她这一动,孙少怀也似是才察觉到她的存在般,目光缓缓从那告示上转开,移到她的脸上。
只见孙少怀面上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一手改环为抱,将月蓝公主腰肢勒得紧紧,另一手将那张告示在她面前扬了扬,咬牙切齿地说道:“好蓝儿,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蓝公主看着他堪称狰狞的笑容,感觉他几乎要把自己的细腰勒断的力道,心中瞬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恐,叫她顿时没了往日的机敏。
她强迫自己直视孙少怀的眼睛,脸上努力维持镇定不露怯色,声音却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这c这事我也是听我父c父皇告诉我的,个c个中内情,我c我也不知道是怎c怎么回事啊!”
“呵!”月蓝公主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轻笑,只见许元笑道,“公主殿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却恰巧知道一二,孙小将军不知是否有兴趣听我说上一说?”
她话中虽有询问之意,但实际上却不理会孙少怀是否想听,便就径自说道:“孙小将军以前是晋国朝廷中人,如今又是月蓝公主的驸马,想必代国朝局如何,心中必有定数。代国皇帝想重掌兵权,便想得到辅国公支撑以为助力,故而欲将月蓝公主下嫁辅国公世子林茂言作为拉拢。奈何林家势大,便是月蓝公主下嫁,可其结果到底是得了助力,还是与虎谋皮,却还两说。”
“恰逢此时小将军你英雄救美。若你只是寻常人家子弟也便算了,偏你又是晋国将领,驻守边城大将的孙将军独子。若能得你父子降得代国,对代国皇帝而言,无论是借机重掌兵权,或是借晋国旧将打开晋国大门,都是极有裨益之事。”
许元打马往前几步,来到孙少怀跟前,嘴角含笑,目光却似冰箭般投到孙少怀与月蓝公主二人身上,说道:“自古以来离间之计便存于兵谋诡计之中。只是我想对于月蓝公主而言,这次只怕使得份外轻易吧?”
月蓝公主在她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正欲辩驳,却感觉腰间又是一紧,差点被孙少怀勒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便就听到孙少怀声音沉重地问道:“你给我仔细说清楚,这事与她何关!”
许元呵呵一笑,打了个响指,道:“秦三。”
秦三听得命令,嘿嘿嘿地笑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些书信,“啪啪啪”地砸落到孙少怀身上,一边砸还一边不忘奚落于他。“蠢人老子见得多了,但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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