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足以用他的名字就能把人杀死的地步,所以两个锦衣卫表现的很坚强,他们高举着绣春刀一步一步朝着陈生走来。他们看着陈生冷酷的样子跟他在榜文中的文绉绉的样子在气质上还是有一定差别的。
陈生依然保持着他低调的风格,他不喜欢张扬,因为他觉得张扬的人就像半瓶子的水,会响,而低调的人就像满瓶子的水,不会响,为了要做满瓶子水的高人,所以他选择了低调。
所以他的低调需要这样理解,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很低调,或者说是张扬之后的低调,成名以后的低调,没有人知道我我还低调个屁啊,没人在乎你你还低调个屁啊。所以的所以陈生总结出一个道理。
所谓的低调都是相对于大人物说的,真的没有人关心一个乞丐的低调,因为他张扬也张扬不起来还怎么低调。陈生觉得自己就属于那种大人物的低调,因为江湖上都有了他的传说,虽然这样的传说是通缉犯,但通缉犯也有传说啊,不矛盾。
想到这里他会心的一笑,他不想让这个凉亭之下再多出两具尸首,更不想给天上的饿鹰留下两个丰盛的晚宴,说不定在很多年以后,在这个凉风亭摆着两具白色的骷髅,上面写着凶手是陈生。
但陈生没有办法,虽然杀人不是他的目的,报仇才是目的,但报仇必须要杀人。真是要杀一些棋子,尽管有些可怜,谁叫他们是棋子呢?想到这里,他已经没有了一点负罪感,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双方都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那就杀吧!
绣春刀破空的声音已经在一点一点的靠近,身材魁梧的锦衣卫从左边袭来,朝着陈生的肩膀砍去,是必要卸掉他的一只胳膊,让他成为残废,狠,真狠。另一个锦衣卫从他的右边砍来,也是双手举刀,目露凶光,朝着他的后颈落下,这是要一刀致命啊。
尼玛,一个比一个劲道啊!
瘦弱的陈生站在他们的中间的确像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不错他确实很年轻,再加上一直上学没有下地劳动,皮肤看起来更加青春,莫名的穿越到这个苦逼的大明王朝,过上了苦逼的生活,给他的感觉就两个字:苦逼。
在苦逼的生活中崛起才是他的本事,才是他的梦想。
铮嗡一声响,他背上的长剑在他内力的作用下冲天而起,伸出他那细白光滑犹如女人一般的手接住了长剑剑柄,这样的手根本就看不出是杀人的手,更加的看不出是一个强者的手,并且还要撑起一片将要坍塌的天。
接住了光芒冲天长剑,他更像是一位剑客,一位少年白面剑客。假如没有剑他更像一个软弱的书生,书生与剑客的区别很大,就像蚁与鹰,然而鹰也有落下来的一天,蚁也有张翅膀的时候。
剑与刀相撞,发出激烈的交战声。这两名锦衣卫其实是谷大卯身边的得力侍卫,在武功的修为上已经仅次于谷大卯的水准,所以他们并不是笨蛋,所以他们才敢跟陈生较量。两把绣春刀刀光霍霍,配合的天衣无缝,不断的在陈生的前胸与后背上招架来去。
陈生的剑芒灵动的就像一条水蛇,穿在两人的中间,拨开身材魁梧锦衣卫的刀光,搭在另一个人的绣春刀上往怀中一带,啪的一声响通过内力已经将他的绣春刀截成了两段,那个锦衣卫惊讶的睁大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看着自己手中的半截刀柄就像是在做噩梦,然而真正的噩梦并不是这些,是陈生的剑芒已经斜刺而至,没有发生一点声响,深深的扎入他的心窝,一股殷红的鲜血喷溅而起,洒满了整个官道。
陈生痛快的拔出长剑,那名锦衣卫足足向后倒退十余步,脸色非常痛苦的靠着凉亭一角慢慢坐了下来,就此不再动弹……春风刮过,吹着凉亭上的茅草呜呜作响……
香炉看着陈生的一招一式陷入了冥想的状态,她知道对付这样的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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