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潘小芬的鬼魂说道:“说出你担心的缘由,本真人若认可,定会解除你的后顾之忧。”
“真人,老婆子收养长赵大的时候,是嫁给丈夫赵一锤三个月时候的事情。因为丈夫是串乡的铁匠,赵大便是丈夫在串乡路过一个乱坟岗子的时候,从野狗嘴里抢夺下来的弃婴,那时他也就刚出满月的样子。
丈夫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连病带饿已是奄奄一息。当时丈夫断定孩子是被当做病逝,被他爹娘仍在乱死岗子去的。丈夫还说,既然孩子活过来时正遇咱路过,便说明孩子与咱有缘,有缘就当咱的儿子养着吧。就这样,俺夫妻二人花掉所有积蓄,总算是给他看好了病。
第三年,老婆子亲生儿子出世。老婆子虽然没有生赵大,却在他身上付出了难以想象的艰辛,故此打心里对两个孩子的疼爱分不出彼此。然而,随着两个孩子的渐渐长大,他两的人格以及处世原则出现了迥异。
赵大自私c懒惰c阴险c虚妄c贪婪等等人类具有的恶行,都从他身上体现了出来。赵二的品行却恰恰与之相反。老二无私c大度c勤快c坦荡,处处谦让着赵大。
由于赵二的谦让,老婆子夫妇为了平息赵大情绪,慢慢的把赵大惯得更不成个样子,并且认为爹娘对他这样是想当然的。
给赵大娶妻刘氏之后,因为刘氏是赵大在烟花柳巷结识并执意要娶进家门的,所以臭味相投的这对夫妻,开始霍乱的举家不宁。看到这种情状之后
赵一锤与潘小芬夫妻俩看到赵大夫妇变本加厉,搅得家无宁日,便请来的潘小芬的娘家弟弟潘仁扎为赵大分家。因为当地风俗,分家时娘舅既是最恰当的见证人,也是最有权威,最公正的调解人。
然而,潘仁扎来到赵家以后,虚伪奸诈的赵大,死活不愿分家,因为他清楚他是被娇生惯养起来的,没有一技之长,并不像赵二,十几岁便跟着父亲走街串巷,如今得到父亲真传。所以这个寄生虫被在潘仁扎面前,卖弄起伎俩,最终在潘仁扎的干预下,赵家这个家未能分成。
至此以后,赵大c刘氏不再无事生非,而是装出一副极其的态势在赵家耍起手段。渐渐的在赵一锤夫妇心中,成了乖儿乖媳。
这种局面一直维持到赵一锤去世后第五年,这天,老夫人按照传统把两个儿子和两个儿媳叫道一起说道:“娘年纪大了,当不了这个家了,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这把掌家的钥匙就交给大儿媳刘氏吧。你舅舅也在这里,倘若刘氏不公,可由恁舅舅主持公道并给恁分家另过。”
交了掌家后,赵大夫妇二人的伪装赫然揭去,竟然买通舅父潘仁扎,以孝顺为名把潘老夫人软禁在了自家小院,并以挟天子令诸侯c以孝道c以兄友弟恭,以长兄为父等等嘘头为要挟,逼的赵二这个小家庭只有挣钱交账的份,没有支钱贴补家用的份。一本账下的两兄弟,出现了严重的两极分化。
赵家族人多有抱不平者,几番找来潘仁扎理论此事,终是这位被赵大喂熟了的舅舅从中作梗,而使现状不能改观。老太太虽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因自由受限,年已老迈而无能为力。
万般无奈之下的老太太,将打掉的牙咽进肚里并不算完,赵大夫妇在感觉到拿老太太做令箭已经不能控制赵二的时候,便开始了以折磨老太太取乐的恶行,并把这几十年隐忍本性的目的,一点一点说给了老太太。
当老太太相信了世上真有如此歹毒,如此狼心狗肺之人的时候,便在绝望中生出死的念头。赵大c刘氏夫妇在明了老太太有了这个念头以后,便配合着老太太,不再让老太太吃饭。
非但如此,赵大c刘氏在老太太弥留之际,当着老太太的面,与地仙c潘仁扎商量出利用混乱埋葬老太太的秩序,有意留老太太灵魂在家,以达到毁害赵二家,达到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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