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连魁沉思片刻说道:“仙长所说,敝人的两位兄长是岑家富庶的因素,已是有目共睹,可使岑家贵显的因素又在哪里?”
苍松子神秘一笑说道:“先生坟茔所在的风水宝地,福报已经超出人臣承载的范围。贫道碍于天机不能尽泄,也只能点到为止。先生对祖茔地应长存保护之心,以免被心怀叵测之人给惦记。”
明人不可细言,一句“福报已经超出人臣承载”使岑连魁为之一振。他给苍松子深施一礼,像是自语,又像是征询般说道:“孟子有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敝人定当韬光养晦,以待天时。”
苍松子听过岑连魁的一席话,笑不做声,将自已手中佛尘轻扬,佛鬃打着稽首的那只臂弯上之后,迈步离开了岑家祖茔地。
岑连魁察言观色,已然从道长的神色中验证了自己领会的正确与否。于是便着手组建自己的帮派,并迅速发展着自己的帮派势力。
岑连魁在苍松子的协助下,那些自认为怀才不遇而愤世疾俗之人,纷纷投在岑连魁的麾下,那些在社会上深受欺凌而不能释怀仇恨的人,也纷纷参加了岑连魁的雪莲帮。
不几年,雪莲帮便在西省有了相当大的势力。尽管这个帮派极力隐藏存在,可有些因为加入到帮派而大仇得报的帮民们,还是免不了对自己的身份在世人面前炫耀一番。这样一来,雪莲帮在西省便成为了一部分人的依赖和希望。同时,“帮”字下面便派生出了众多的“堂”字,“堂”字下设了“口”。
为了满足庞大帮会的日常开支,岑连魁便把时下最挣钱的赌场c烟馆c妓院c当铺c钱庄等等生意做到全国各地。也因此,雪莲帮的帮众遍及到了全国各地。
随着帮派势力的增强,四十几岁的岑连魁自称为爷,因为他的管家,哪位被他称作杜叔的人习惯称他为三老爷,故此帮里很多人也称之为三老爷。或许因为他太过注重兄弟情结,所以对“老爷”二字前惯个“三”字,非常享用。
此次,赵七去到雪莲县的一家当铺当葬品,因为葬品数量多,且种类杂,加之年代久远,所以,当铺掌事即刻猜到赵七这些东西是盗墓所得。于是,便把这个这件事情禀报堂主,堂主便及时禀报给了帮主岑连魁。
岑连魁一是不会放弃吸纳能士入帮的机会,二是不会放弃敛财的机会,便亲自过问了此事。当他从赵七口里听到这些葬品的来历之后,心中便把赵七当做了摇钱树c聚宝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因为组建军队的费用有了着落,而计划从何着手的时候,赵七这位能让自己早日实现梦想的财神爷,却不翼而飞,这让他好生苦闷。
管家杜叔却又意外的给他提供出了赵七的家乡住址。杜叔的提醒在给岑连魁燃起希望的同时,也给想明白,正准备金盆洗手的赵七,带来了无言的灾难。
陨陵说到此,压低声音说道:“真人,小道虽然自幼在雪莲观长大,现居大师兄之位,对掌观恩师的行事风格却不敢恭维。也正是因为小道时常折扣执行师命,所以甚不得师父欢心。师父与三爷的一些机密,唯有师弟陨壑清楚最多。
小道今日对真人坦诚相告,倒不是因为嫉妒谗言,实则忧虑恩师与三爷长此以往在使生灵涂炭的同时,自身也将会因此受到戕害。”
“难得你顾大局识大体。本真人倒要替天下苍生感谢您这份良苦用心了。陨陵,你给本真人讲讲苍松子的情况。”
“掌观师父今年六十二岁,中等身材,倒也有些仙风道骨之态,若然不是三角眼,翻鼻孔,吹风口这些容貌给人印象上的瑕疵,凭他的法力功底以及道家理论造诣,任谁也要尊他几分”
陨陵六岁的时候,因为体弱多病,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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