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五接着说道:“不两天,尚连财家中发生的事情便被传的沸沸扬扬。小人正是从传言中晓得,当时从老槐树下走出去的那人不是尚连作,而是往树上藏钱的尚连财。又听说差爷们曾到老槐树上去拆毁鸦巢,便想到差爷们找寻的东西,便是被三福取走的东西。
小人心喜,便到了尚记饭馆要了一桌上好酒菜。小人吃足喝得,三福给我要饭钱的时候,我对三福说道:小老弟先用尚连财三年积蓄的零头,给我垫付一下,待我也摸个鸦巢之后,定当加倍奉还。如何?’
听到我的话以后,三福双腿一软竟然差一点跪在地上。他急忙扶住饭桌,探身小声说道:‘爷,饭钱好说,此事您切莫声张。俗话说:见者有份。您今夜三更您来找我,咱两平分了它也就是了。’
我心中自然是们美不胜收,笑着说道:‘兄弟你忘啦,还有句俗话叫做无功不受禄,老哥岂敢有这等非份之想。老哥只想交你这个朋友,遇到难处或一时不便的时候,能得到你这位朋友关照一二便已知足。就像此刻,老哥虽然禳中羞涩,仍然能吃上这么一桌丰盛的席面,还不是因为仰仗了你这位朋友的关照?得,不说了。老哥谢谢你的关照,后会有期。’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感到三福二目里透出两股杀气,同时听到他紧攥着的两只拳头“嘎巴嘎巴”的直响。
我即刻明白三福对我已然动了杀机,我打过几个寒颤以后,重新坐下对他说道:“兄弟,老哥忘了告诉你,老哥若是摸鸦巢摸出条毒蛇且被毒蛇伤到的时候,想交你这位朋友的人可就多了去。”
霍五说到这里好像并不太在意堂威,而是随意转身对三福说道:“三福,老哥还算诚实可交吧?老哥诚心交你这个朋友,你却时时刻刻惦记着杀人灭口。老哥怕得要命,所以曾向前任县太爷出首过此事,却因前任县太爷人已老迈,耳背眼花,以致老哥为了那一顿饭,躲了你整整一年。”
“三福,你的冤枉在哪里?说出来,本县给你伸冤。”
三福战战兢兢从行刑处跪爬到堂下,匍匐在地说道:“老爷明察,小人本以为与霍五把钱一分了事,不想你这个无赖不趟这趟浑水,小人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事发半年后,偷偷的把那些东西如数投进了尚连财父亲的院落里。因为那个钱褡子上绣着尚连财三个字,所以,小人不担心尚连财的父亲多事。老爷,小人是有过贪念,可小人已完璧归赵,还算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了吧?求老爷开恩饶命。”
“霍五,三福说的可是事实?”
“禀老爷,只字不差。”
“三福,适才六十刑杖算作是对你贪念的惩罚,念你把钱还给尚家,此事本县不再追究。你记住,饶你命的不是本县,而是这位霍五,要谢救命之恩,就去谢霍五吧。”
县太爷发落三福前,尚连财本想反悔自己的陈述,想求县太爷维持原判,可随着旁证一个个浮出水面,自己已无法张口,只能眼看着妻子心死的那副神态,自怨自悔。
县太爷曾经的那句“发不外乎人情”此刻或许左右了县太爷的判决思维,又因为事情真相使得苦主谭家无颜来大堂申诉,所以县太爷判尚连财无罪释放,免了秀秀的包庇之罪,尚连作当堂杖八十,不再加罪。
甘牛牛讲完这个故事,看着众伙伴说道:“大家猜猜,那个霍五是谁?”
“不就是一个大烟鬼吗?有啥可猜的!”
“不对!肯定是个侠客,他不要三福分给的银子,还逼着三福把银子还给尚家,正是侠客行为”
“才不是侠客呢,若是侠客,恁舅舅咋会把他说成那副德行?侠客都是神武英俊的那种。”
小伙伴们又是一阵激烈的讨论c争辩
甘祭祖平息着小伙胖们激动的情绪,大声说道:“霍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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