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出天尊以后,意念中幻化出一道高阔厚重的土城墙蓦地一下倒向面前的蜘蛛网。
当我认为这面厚重的土城墙将会在蜘蛛网的支撑下缓缓压下的时候,便在土墙往下倒的瞬间,用意念又为了它加了万斤推力。
我感觉所加推力尚未起到作用,这面墙便摧枯拉朽般眨眼落下。只见被砸在墙下的蜘蛛精,只露出了那只拳头大的小脑袋,两只鼠再也眼没有了之前挑衅的神色,而是用充满凶光,恶狠狠的盯住我,口中嘟嘟哝哝像在咒骂。
就在这时,戊鬼怒吼一声“我让你咒骂主人!”便将手中的砚台砸在了这个小脑袋上。随即整个砚台表面被迸裂的脑浆弄得狼藉不堪。
直到这个蜘蛛精丧命,也没有把卯位的那个巫婆脸般的蜘蛛精给引过来。我猜不透是它冷血还是守令。只是在自己的卯位虎视着我。它虽然看到了我用土墙消灭这个蜘蛛精的全过程,可从它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忧虑和恐慌。
它是此局中做厉害的一个,也是身占天时地利最大优势的一个,又是最具防卫条件的一个。所以我考虑再三,还是不能贸然出击。因为它的沉着,绝非偶然,肯定有所仗势。
戊鬼看出我的心思,说道:“主人,您何不用隐身法去偷袭它?”
我对戊鬼说道:“它定然和这个蜘蛛精一样,已经将自己置身在了蜘蛛网里。目前若去偷袭,我只用掌、用火、用土墙,可是,我的掌和火却奈何不了它,至于用墙,它定然有了防范和应对。袭必须出奇,我尚不知奇是何物,怎能贸然偷袭?”
我虽然没有采纳戊鬼的办法,可戊鬼所说的隐身法使我想起了广通。想起广通赖以用身体肢体幻化成本人的聻煞已经进到我的手背里。
于是,我看着左手背,想着那颗丑陋的果粒,虽仍感有些恶心,可一个不用白不用,不能白白让它恶心一场的念头油然而生。其实,使用聻煞的理由,在之前观景凉亭上我已经阐述明白,此刻也就是自我说词一番,再给使用聻煞找个台阶。
我虽然确定使用聻煞,可绝不会像广通那般使用,心中不免对聻煞寄起一个新的期望,心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真人是不会用肢体发肤来做幻化的,但不知本真人一口唾沫可否幻化?若然能成,也不枉本真人收你一场。”
其实,五阶聻煞的能量必须使用本人的血肉才能幻化成本人形体,然而这十阶聻煞不仅包含了五阶聻煞所有的能量,而且更使五阶能量提升到了无所不及的地步。所以,我的一句戏言,便随着我一口唾沫的吐出,片刻的时间,唾沫幻化成了一个与我相同的我,站在了我对面。
戊鬼看到对面的我,先是藏身在了我身后,颤抖着身形说道:“真人,他、他是谁?”
鉴于戊鬼对我的忠心,我实在不忍心给它开玩笑,便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是我幻化出的一个我,就由他去打头阵吧!”
戊鬼顿时大了胆子,急忙跑到另一个我面前,又是扯衣襟,又是拽胳膊,忙了个不亦说乎。可另一个我对戊鬼视若罔闻,麻木的不要不要的。这种现象使我觉驾驭另一个我仍然需要意念。于是,我便动用意念,指令另一个我对放肆起来的戊鬼沉着脸“嗯!”了一声。就这一身,吓得戊鬼噌的一下逃到我身后,抓紧这我的衣摆,就连看一眼另一个我的勇气都没有了。我笑着说道:“莫怕,本真人只是验证驾驭他的方法而已。你记好了,无论本真人幻化的他如何严肃,如可骇人。他都不会伤害你们五个的。”
大头鬼对我百分百信任,有了我的保证,它瞬间失去惧意,又跑到另一个我面前对我说道:“主人,您让这个、这个、这个主人对小鬼笑笑。”
我用意念指令他对大头鬼露出笑容。在满足戊鬼好奇心的同时,一个新的问题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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