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是咋回事,您去瞧了吗?”
赵玉璞说道:“说来真是蹊跷,镇西有一扈姓人家,谋财害命,竟然把害死的两位道长尸体送往了里长家里,这不是鬼使神差又是什么?真是奇了怪。”
我听了一后,自言自语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唉!到什么时候这句话才能成为一句警言,而不再是人们冒死索取的一句借口?”。
赵玉璞无言以对不再搭言,只顾快马加鞭,催马快跑,我也无话可问,便坐回车内。
无聊的我偶而看到了常年陪伴在曾祖身边的那个巾箱,突然想起了无是子提到的曾祖那件锦袍。
我蹭到曾祖的怀里,歪头看着曾祖温和的面容问道:“老爷爷,无是子说您披在九尾狐身上的那件锦袍,全天下只有三件,是真的吗?又是谁把那件锦袍送给老爷爷您的呢?”
曾祖把我往怀里揽了一下,稍作沉思说道:“太清子可谓法力深厚,见识多广,只可惜他瞒心昧己,贪心失察,以致天道罚他。如果他不贪恋老爷爷这件锦袍,仅凭想得到九尾狐,或许不会留在扈家,至少今天他会暂时避开见我。既然他为了得到锦袍竟置生命不顾,可见他对老爷爷的这件锦袍还是做了一番了解。”
“老爷爷,您就给重孙讲讲锦袍的来历,也让重孙长长见识呗。”
显然曾祖与这件锦袍渊源颇深,因为我看到他老人家的面上出现了几种微妙的变化,最后以一种凝重肃穆的表情挂在了面上。
我心中微酸,怕这件事情勾起曾祖伤感,便打岔说道:“老爷爷,锦袍的事情您先别讲,等重孙长大懂事以后您再讲给我听。您先给重孙讲一讲您是怎么在酒楼门口察觉到无是子要对九尾狐动手的。”
曾祖一眼便识破我的心思,伸出手指在我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两下,说道:“等你长大了,能穿的起来这件锦袍,老爷爷不但要把锦袍的来历详细的讲给你听,还要把它传授给你。到时你不想听都不行。”
“老爷爷,重孙不要,重孙要让它永远陪伴着您,重孙也永远陪伴着您。”我离开曾祖的怀跑,瞪大了眼睛,红着小脸,轻攥着两只小拳头,郑重的说着。
曾祖怕我摔倒,再一次把我揽到怀里,说道:“鸿儿,你不是想知道在酒楼门口老爷爷是如何知道无是子要对九尾狐下手的,现在老爷爷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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