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七窍生烟,气得不行。
然而这个时候,许小松说:“小山,你这样看上去,好傻。”
欧阳山扭过头来望着许小松,狠狠地说:“许小松!”
那边白晓瑜听了许小松的话顿了一下,随即“哈哈哈”地大笑开来。笑完之后,她望向天空,觉得又蓝又清。
许小松三人来得最晚,吃得最快,走得最早。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气场太盛,让两伙人坐在那不敢乱动,还是因为他们真的最赶时辰。
当许小松再次出到门来,起风了。他想起那面大旗,侧头看去,“威远镖局”。白边红底黑字,简单而有气势。他想到很多,浅笑着上车离去。
马车渐渐不见,茅店内喧闹依然,声音更盛了三分。
从扬州出发,穿中州越凉州,许小松三人终于踏上了西荒。说是草原又过于荒芜,游牧的人也不会来此放羊。说是戈壁又有些生机,维持着一个脆弱的平衡。这里在大瀚皇朝时期,严格来说也是凉州的一部分,不过一直朝廷都没有对其进行管束,广袤的一片土地都给了飞台自己打理。
九州大陆信奉道教的人最多,佛教也没有随意传播,偏守一隅又有谁都不可忽视的独特地位。据说这是与破天之后的事有关,但知道的人不说,不知道的人谁也说不清。
飞台,其实指的是西荒那头临海的一片狭长地带,那里住着不少人。他们的管理者是选举产生的。没有王位,没有世袭,宣扬人人平等。他们与凉州交往甚密,常有商队往来。原本六欲教也在那边,与佛教算是相安无事,但几十年前因为一些事激怒了当代佛圣,就被对方驱逐了出去。至于是什么事,凉州的人也不是知道得很真切,据说是想代佛而兴。
上述的这一些,当然是欧阳山所告知许小松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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