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呵笑,“狗急跳墙,就算我只是一条狗,我也会咬人的。”
季悠悠面色爬上讥讽的笑意,“你比狗还低贱。”
季流年轻轻一声哼笑,从箱子里站了起来。
季悠悠的脸色变得狰狞,就像看到鬼一样,“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站起来?”
季流年走出箱子,拍了拍手,“三妹妹,我给过你机会了。”
季悠悠脸色惨白,惊吓过度,突然一掌直拍季流年天灵盖。
季流年反手一点,直接点了季悠悠的穴道。
收回手,季流年淡笑,“我点了你的穴道,让你三天全身无力,放心,也是三天。”
说完季流年伸手,将季悠悠放进箱子里,盖上盖子。
看着合上的盖子,摇头,季流年自言自语道:“恩师,你看到了?恶人是永远不会回头的,不管你给他们多少次机会。”
季流年拍着手,翻出窗子,轻而易举的离开了这个窑子。
回到季家,季流年先是偷摸着去厨房偷了晚饭,这才回到自己破败的院子。
至于偷东西,她可是心安理得,季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她不认为这是偷。
这是自己家的东西。
坐在院子里的破凳子上,季流年拿着筷子,吃着面前桌上摆着的饭菜。
她在思考问题。
当年的事。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要怎么才能查探当年的事呢?
这身体的母亲是被人在分娩的时候害成了难产。
而不得不说,难产是杀女人最无形的手段。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女人分娩的时候有多可怕,所以不会有人怀疑是做手脚,只会认为是难产。
而今看来,原主的父亲也是这么认为的。
而父亲是长年累月的吃了慢性毒药,最后成为了病死的假象。
而外公一家,母亲的娘家,又被陷害。
这里面一环扣一环的,季流年想着就十分头疼。
这些,自己要怎么去查呢?
但不管怎么查,这些事情,要想解决,都需要一样东西,那就是——钱。
放下筷子,季流年拿着手帕擦了擦嘴,朝外头瞧了瞧,好像没人要来找麻烦。
吃完晚饭,季流年将餐具装进空间里,准备放回厨房去,却见便宜二叔一脸疲惫的回来。
季流年有些好奇,便跟了过去。
管家已经在里头了,二叔黑着一张脸,就跟自己钱包被偷了一样。
好一会儿,季高义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好一个小贼,居然潜进皇宫,将整个皇宫都给偷了,连桌子上放的花瓶都给偷了!现在陛下责令查,这可怎么查!”
季流年一听到就高兴了,原来季高义黑着一张脸是这样啊。
看来自己还一箭双雕了,不但得到钱,还给季高义找麻烦。
不错,季流年心情很不错的离开,准备回去休息,再好好想想怎么洗清冤屈。
回到破旧的屋子,季流年瞧着这垃圾场一样的地方就摇头,最后不得已,还是得躺上去。
“哎……这日子,不是一般的苦啊。”
季流年摇着头,躺在床上,渐渐的,平缓的呼吸声传来。
夜色安静了,只有东风吹拂,外头一个人影在窗口晃动,厉鬼来临。
忽然,平缓的东风变得凌厉,狂风一把吹过去,将破败的门强行吹来。
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
那黑影不是走的,而是漂浮在半空,脚离地一尺,就这样飘了进来。
黑影飘着飘着,飘到了季流年的床边。
床上的季流年还在睡,睡得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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