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处内,朱隶若无其事的吃着葡萄,人们跪俯在四周。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又不会杀掉你们,况且我又不是不知道。”朱隶说道。
一名官员痛哭流涕:“吾等愧对皇上,竟然丢了沈中城,死不足惜,死不足惜呀。”
“好吧,那你死吧。”朱隶眼皮未抬一下。
“啊?”官员惊愕。
见到官员并没有死后,朱隶接过手帕,擦了擦手,才慢慢的说:“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浮山国突然发难,二十万军队直接压入了沈中,而且东线的兵力都投入到了周围,一部分用来对付流政,另外一部分用来压制郑赟和朱桧,这也是我一手的决定。”
唐玄礼上前:“千错万错也不是皇上的错,当时这件事情,就算是在座的深谙兵法的诸位都没有反对,皇上也不应该一力承担。当今之急,在于如何把有限的兵力投入到对浮山的作战中去,微臣之计,已在奏折中写出,这就呈给皇上,请皇上过目。”
哦,朱隶接过奏折,但没立即翻开,而是问道:“大致讲什么。”
唐玄礼答道:“这第一手的胜败局,在于戚敏的水军。”
朱隶于是把奏折放到了一边,“好了,她要钱,便给她钱;她要人,便给她人。”然后朱隶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
“是,”一众官员慌忙退去。
之后,朱隶的眼睛开始变得通红,一把把椅子扯成了两半,“混账流政,让我的政绩受此大辱,我如果抓住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身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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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新人赶快过来!还不赶快来干活!”一名西山帮众大喊。
流川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难道就这么流行欺负新人吗?
之前,在死士隐的帮助下,流川顺利的找到了西山帮的城寨。流川一方面向一名头领表达了想加入帮派的强烈愿望,另一方面直接展示了徒手扛四袋大米的绝技,让众人刮目相看。但是这名小头领还是有些犹豫,流川就说了流政一大堆的坏话,终于被正式的纳入帮派。流川一开始的本意是希望进入帮派,并且获取更多的情报,但是在这三天内,他几乎每一天都被安排了繁重的劳务,让流川苦不堪言,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而且听死士隐说,这件事对流政没有瞒住,而且大哥还急着要来找自己。流川痛苦的挠了挠头,要不要直接去把那个叫刘昌运的人干掉算了,但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计划又会泡汤。
夜里,流川在西山帮的住所内屏息运功,一位小哥在一旁服侍,他叫王二狗,一开始想把流川当做软柿子捏,但当流川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时,王二狗才明白谁是这间房子的老大。
流川长舒了口气,收起了功法,然后向王二狗发问:
“这西山帮听说以前还在城内,难道就没人管吗?”
王二狗打了一个寒颤,想了半天才明白在向自己问话时,才快速的说:
“哎,老大,你问这个?咱帮那以前可是在土堡一霸呀,方圆一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当年咱帮主刘昌运”
“捡重点说!”流川烦躁道,他最讨厌别人扯淡了。
“好,好。”王二狗急忙应道。“老大知道的,咱土堡那可是大历西南的一扇门,离着结匈也是相当的近了。那结匈本来部落就多,时不时的就干架,还往土堡跑过来难民,你说这土堡的官员呀,他们又不愿意管,那就只好咱们管了,咱们和那官员,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流川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明白。结匈国部落众多,时而分,时而合,当下虽然处于联合的状态,但是小规模战争还是不可避免,不少部落也因此被剔除了出去。于是,那些由于战争而无家可归的难民,就开始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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