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府,这座辉煌的将军府昔日生人勿近,现在却被2000名禁军围的水泄不通。
“你是说,父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包括现在的局势?”流川目前在书房里坐立不安,焦急的问道。
“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起码现在是这样。”死士隐面无表情的说。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等待城内的500名击水军前来救援,再杀出一条出城的血路?流川否定的摇了摇头,这个方案朱隶不可能想不到,自然有应手,但是除此之外呢?
自己还能干什么,只能干等吗?大哥和二哥肯定都知道了,或者说早就知道了,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以前,现在,自己总是在受他们的保护。直到事情真正来临,才发觉自己的能力有多少吗?流川自嘲的摇了摇头。
死士隐在刚才已经出去了,流川此时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自己自然希望去看看妹妹,但他得知的消息是流颖早就被安排走了。流川捏了捏拳,自己虽然现在处在危险的境地,但当后顾之忧解决后,自己竟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从未上过战场,没有杀过人,无知者无畏。
如果一个人从天上一下子跌落到陆地之后,会是什么感受?恐怕什么感受都没有吧。
“世子,该走了。”死士隐进来说。
流川从卧室出来,发现院子里大约聚集了三四百人,大多是武师和士兵等战斗人员,还有少量的家仆。他们每个人都带了少量的货物,流川想应该是一些珍贵的宝物和书籍。
“隐,父亲在想什么,就算有这么多人,出去还不是瞬间被剿灭,而且还带这么多东西。”
死士隐不予作答,而是依旧摆了一个“请”手势,示意流川去把正门打开。
流川盯着隐的眼睛,发现对方的认真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向正门走去。此时,隐的眼中闪烁了一丝赞许的目光。
未知,最为致命,流川不知道门后有什么,他深知自己可能在开门的一瞬间就被万剑穿心。但事到如今,容不得自己的幻想,必须要依靠实际来判断。
流府的大铜门被缓缓的打开,伴随着一阵充满沉重的历史感的气息,仿佛开启了一个新的王朝。
外边鸦雀无声,但兵刃耸立,眼睛可见的路全被禁军占据。但是,对着正门确出现了一条路,一条人为让出的路。
流川无所畏惧,向后边流府的人招了招手,人们开始有序往出走。途中,有不少仆人吓得晕倒,只能被人搀扶着走出。虽然这条道路不足一百米,但是,行走的人旁边不是宽阔的土地,不是底底的栅栏,更不是高耸的围墙,而是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和刀刃,他们是在兵海中穿行。
“世子殿下,一路顺风。”流川在即将走出去时,听到了这个声音。回头看时,已然不知是谁,但是这些禁军大都在用鼓励的目光相送,是呀,他们有些人曾经受恩于流政,但现在战斗的原因,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将来要和这些人战斗呀?穿过了两千禁军的路后,有一千名禁军自动分开,在后边咬住队伍,直到流川的队伍出城,禁军们停到了城门内,不再向外踏出一步。
“京城里其他的人呢,怎么样了?”流川问。
死士没有答话,示意流川快走。
他们为什么不杀我们?但流川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命令队伍加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和父亲约定的集合地点。
队伍行进了大约一百公里后,流川远远的看见了击水军的旗号,父亲和大哥流山当头站立。
“父亲c大哥!你们居然都在。”流川跳下了马向他们跑去。
大哥流山也快步上前,直接给流川来了一个熊抱。“你小子,让我担心死了,出城时有没有尿裤子。”
“没有!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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