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无语。
他怎么感觉,他是来替主子挨骂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他才知道,他不只是替自家主子挨骂,还得替自家主子挨打。
“你能不能别总跟凤凕一样板着脸,笑一下会死啊!”
慕千泠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抬腿就是一脚。
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挨踢的凤一,心里已经苦到泪流满面,默默的挤出一抹笑。
“卧槽!笑起来这么难看的吗!”
慕千泠狠狠的惊讶了一番,转头就走,简直不要太嫌弃。
凤一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无比怀疑人生。
真的有那么难看吗?
整整三天,好不容易把她送到了南羽,凤一整个人都是被摧残到生无可恋的状态。
“行了,就送到这吧,什么都不会,你再不走,老子就要被你气死了。”
凤一盯着她那毫不留恋的背影,人生中第一次想哭。
说他什么都不会,这一路上端茶递水,牵马住店,哪一样不是他做的。
到底是谁要被谁气死了!
心里苦到了极点还没办法往出说的男人,只能含着泪转身往回走。
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听到他耳朵里如同催命的声音。
“喂,等一会儿,我有事问你!”
凤一颤颤巍巍的转身,连自家主子他都没这么怕过。
“凤凕平时穿女装吗?”
主子穿穿女装?
靠脑补都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的凤一,被惊的目瞪口呆。
摄政王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看他的表情,慕千泠就知道他没见过,想了想又换了个问法,“凤凕有没有什么特别隐秘的癖好?”
这几天,她一有时间就在想苏倾凝的事,脑洞大到填不上,总觉得凤凕和苏倾凝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比如说什么人格分裂啊,第五人格啊,她全都想了一遍,最后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凤一真的很想说,除了和你的事,主子真的没有别的特殊癖好,可求生欲让他没敢往出说,只能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一次,怕某人再问出什么让人震惊的问题,凤一见她转身,身影立刻消失在原地,绝对不给她再回头找他的机会。
南羽人性格一向温润,走在大街上都能感受到与其他三国的不同,连最繁华的街道都很少听到有百姓大声喧哗。
然而,太子的东宫门口,某个一身白衣的人明显适应不了这样的民风。
“看清楚,东慕的令牌!老子真是慕千泠!”
多次跟门口的侍卫沟通失败的慕千泠,直接扯下腰间象征身份的令牌甩了过去。
这些侍卫真是够了,你们不认识,你们不会去通报一声吗?
就站在门口抱着两把剑堵着门,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一脚一个踢飞了!
两个侍卫拿着她的令牌看了半天,对视一眼后齐齐摇头。
“东慕的令牌,我们不曾见过,分辨不出真假,这位公子,你还是去皇宫试试吧。”
“你们”
慕千泠拿着被退回来的令牌,强忍着没拍死他们。
虽然知道南羽的律法就是如此,可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怒气。
她就认识羽亦风,连南羽皇帝的面都没见过,去皇宫要是谈崩了,她就彻底玩完了!
“老子再问一遍,到底让不让进!”
响亮的吼声,引得远处的行人纷纷侧目。
两个侍卫也被她吵的烦了,腰间的佩剑拔出一半,“这位公子,这里是太子东宫,你若是再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们”
“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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