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的岐手里的那一块和他一样大,甚至比他小一点,但肉干实在是太硬,导致原非腮帮子都酸了也没把肉全部吃完,牙根有些酸软打颤,最后原非一咬牙,胡乱的把剩下的一股脑塞到嘴里,嚼了几下,全部咽下去。
宁静的夜,火堆烧的噼里啪啦,偶尔还有星星点点的火星飞舞到了上空,原非眼皮重的很,昨晚没睡的困意和身体的倦意感强烈的袭来,岐在刚刚已经去了外围轮岗放哨,原非也打起了哈欠,没一会就开始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原非是在手背上泛起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摩挲感中惊醒的,那种感觉像是蚂蚁爬在你的手背上。
而所谓的惊醒就是身体完全没有动作,只是眼睛一下就睁开了。
睁开眼的瞬间,映入瞳孔的景象让他吓的脚底哇凉哇凉的,不易于差点尿裤子。
岐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半边脸隐没在黑暗中,仅有的脸廓带着一股侵略的味道,眼神一如既往的蛮横凶恶,在忽的看到他睁开眼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顺势背脊竖起,上半身前倾,最后与原非的距离近在咫尺,贴的极近,呼吸交错。
原非睡的地方是一个斜坡,岐这一动作,让他们两个靠的很近,他甚至感觉自己呼吸的空气都被掠夺,从远处看猿背蜂腰的岐把原非整个的罩住,除了露出的两只脚踝再看不见其他。
手上鸡皮疙瘩的感觉还没消失,原非一激灵,把手一抽,指尖还没脱离,冷不防的就被岐重新一把抓了回去,放在热乎乎的大手掌里摩挲,手背上有湿漉漉的感觉,原非皱起了眉,拒绝去思考是否是口水一样的东西,即使在他睁开眼的一瞬已经看到岐抱着他的手在/舔。
岐欣赏注视着原非的一切,淡色的月光下,原非的脸颊从颌下一直往下的线条延伸得无比柔软又有些冷静坚硬,骨骼均匀修长流转可见,双腿笔直漂亮的像是毫不弯曲的树干,被他握住的手指骨节一段一段的,他握着就不想松开手,此刻看着他迷离不解又惊惧淡然的样子仿佛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让岐巴不得一口吞了。
沉默还是沉默,眼前的气氛撕扯着原非的神经,似乎已经断截,他是惊骇的吐出几个字,像是被打破的碗碟碎裂:“你看什么?”
而岐在沉默后依旧沉默,像是头耐着性子等待猎物的猎者一般,刚硬如削的额骨线条微微松软了些,但强劲有力的肩背肌肉绷紧,展示着他浓郁的雄性气息。
“原非。”
出乎意料的是岐喊了他的名字之后就没有说什么,以至于原非完全不知道他在琢磨些什么,过了一会才他有些回过味来:岐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好像并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
原非的脑海里突然钻出白天罕说的那一堆话,于是在岐近距离毫不掩饰一颗想艹他的目光中顿时有些不自然和烦躁,带了丝反感厌恶,然而对于危险来临的敏锐感让他不禁向后挪了挪拉远了一些距离,随后他直接道:“你能放手吗,你手上都是汗,让我有点恶心。”
岐:“不是汗,是我舔的。”
原非感觉眼皮都跳了一下:“”呵
岐一脸蛮横,粗狂的面容此刻极度凶残,八风不动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我想艹你,使劲艹。”
原非:“”呵,男人,说的真直白,你赢了。
最后僵持了片刻,还是岐主动松开了手,他站了起来,当着原非的面丝毫不再加掩饰的揉了好一会的兽皮裙。
原非:“要擦擦吗?”
岐:“不用,习惯了。”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十分潇洒的转身走了。
被当成意/淫/物的原非,脸红一下又青一下,五颜六色的变换像是一个大染缸:“”他要说谢谢光临吗
黑夜凉风中,原非抬起还泛着湿意的手,透过淡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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