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悠歌哭了很久很久,才从墨澈怀里退了出来,她看着他的脸,分明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是她却笑了,傻兮兮的。
他还在,他还安好,她呆呆地望着她,像个孩子般傻笑起来。
墨澈压下那一抹心疼,一点一点细致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这点事就怕了?”
落悠歌轻哼一声,抓住他捏住她脸颊的手,“我没怕。”
墨澈轻笑了一声,“现在没事了,乖”
落悠歌唇角未勾,一颗心稳稳落到了肚子里,她想起方才的事不由好奇,刚想问墨澈是怎么逃过那老妖怪的锁功之毒。
她刚开口,眼前忽然一阵晕眩,心口升上来一种彻骨之疼,落悠歌几乎是立马就难以站稳!
这种疼痛让她十分熟悉,落悠歌捂着头,隐隐约约听到墨澈焦急喊她的声音,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南宫玦的声音,她想回答却无力开口,渐渐没了意识
等落悠歌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身旁有火光闪烁,余光中是一个堆起来的火柴堆,篝火烈烈燃烧,十分温暖。
落悠歌眨了眨眼睛,眼前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捂了捂胸口,这里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昏迷前那一刻的景象又重新浮了上来。
那是噬情花发作了。
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
落悠歌眉心皱了皱,刚准备起身,就听耳边传来温煦的声音,“落落,你醒了?”
南宫玦扶起落悠歌的身子,他面色有几分严肃,难掩担忧,他上下扫了落悠歌一眼,又按上了落悠歌的脉搏之处,半晌,他放下手,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落落,噬情花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比以前更严重了,往后要千万注意一些,切不敢再轻心了。”
落悠歌按了按眉心,四周看了一眼,问南宫玦,“墨澈呢?”
南宫玦面色严肃了一些,“落落,噬情花若是屡次破忌,时日一长,必定灾殃,到时候你身子如何能受得了?”
落悠歌无奈笑,“阿玦,抱歉。这下不会了,我会矜持一些,一切等找到解药再说。”
“你不如对你自己的身子道歉。”南宫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落悠歌想气都气不起来,他揉了揉她的刘海,眸光里有无奈,有疼惜。
“我们已经快到琅琊山腹地,澈王爷想必是伤你有愧,去前面探路了。”
落悠歌恍然点了点头,又问:“你们是怎么从那地缝里出来的?”
“此事说来话长,他一身内功比想象中要更高一些,或许他武功已接近大成,只不过被锁功之毒逼出来了而已。”
这时候孤月走上前来,递上一些清水来,落悠歌道了声谢,接过来饮下。
瞥到孤月身上未曾包扎好的伤口,伤口外露,血液已经干涸,只是粗鲁地擦了些止血药而已,落悠歌皱了皱眉,“这样伤口不容易恢复。”
孤月无所谓地瞥了一眼,没说什么。
她过来仅仅只是为了送水而已,送完水她转头便走了,不理会落悠歌一句。
落悠歌心里倒是没什么芥蒂,从孤月一开始恨不得杀了她,到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跟她相处,她已经很知足了。
南宫玦道,“你昏迷两天两夜,澈王爷碰不得你,一直是孤月在照顾你,她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担忧的,两日未合眼,伤口也无心包扎。”
落悠歌抿了抿唇,看着孤月远远坐在树端之上的淡漠背影,心底复杂不已。
“我若是能回到一年前,一定努力切断孤月的心思,我还没有后悔过什么事,但现在我却后悔自己当初神经那么大条,居然没有发现”
南宫玦叹了一声,“落落,喜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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