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没有结果,她都没有喜欢过别人。
“好些了吗?”
“好了好了。”陈亦诺把腿从他腿上拿下来,站起身在他面前跳了几下,然后拉起他的手:“快点,我们去写愿望。”
对于这些其实程一诺是不怎么相信,但他喜欢看着她因两人的事而努力,看着她此刻蹦蹦跳跳,才觉得她也会像个小女生,因为信赖他,她才会只让他看见这一面。
“慢点。”程一诺被她从椅子上扯起来。
姻缘树是一颗很古老的大榕树,年数久远,五六个成年人张开手臂环绕一圈才能抱住,枝桠上垂下的根和上面挂着寄托了无数情侣心愿的红色布条相互缠绕,随风飘摇。
陈亦诺从工作人员哪里拿了两条红布条,一条递给程一诺,自己拿着另一条背着程一诺躲在一边。
写的很快,对陈亦诺来说她不用太贪心,只有一句话而已,写好后她去看程一诺,发现他的布条只写了六个字。
陈亦诺,程一诺。
见她投来目光,程一诺笑了笑。
他没有什么别的愿望,唯一的愿望可能就是,希望两人能像布条上的名字一样,永远挨在一起。
挂红布条是一个比较艰难的过程,需要自己在布条上绑一个稍微有点重量的东西,然后丢上去。
陈亦诺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最后是程一诺捡了两块小石头,绑在布条上。
布条被程一诺很轻松的丢到了榕树上很少有布条的位置,陈亦诺又在榕树前,双手合十闭着双眼许了个愿,这才高高兴兴的拉着程一诺离开。
接下来就是坐缆车,陈亦诺坐了很多次,可和程一诺一起坐,让她感觉好像以前都白坐了一样。
可能是上山的途中有些累了,陈亦诺靠在程一诺身上,微闭着眼养神,程一诺不敢乱动,让她可以靠的舒服。
滑雪的行程退后了一天,因为陈亦诺不太舒服,回到酒店后就不停的干呕。
天色微暗,可能又要下雪了,陈亦诺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听着程一诺在窗前和他父亲打电话,无非就是在说什么,他丢下公司不管的事。
在得知他是和陈亦诺一起出来旅游后,又说好好玩,公司的事不用管。
陈亦诺竖着耳朵听,在听到这句话时,放下心,再也忍不住心中那种难受的感觉,捂着嘴跑进洗手间。
又是一阵干呕的声音传来,程一诺皱起眉头,刚想挂断电话,那头的向寞听见了,便问是不是亦诺不舒服。
程一诺应了一声,后面母亲在说什么,他也完全没有听到,手机呈抛物线模式丢在了床上。
洗手间里,陈亦诺抱着马桶吐的厉害,可又什么都没吐出来,一张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程一诺蹲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背,给她顺了顺气,沉声了片刻才道:“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他知道这样说,她可能会不高兴,本来高高兴兴的来旅游,结果一天不到就要回去。
陈亦诺握紧他的手,用水洗了把脸,接过程一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扶着他躺回床上。
“在等等好不好?可能是刚过来有点水土不服,可能明天就好了。”
她的语气有些可怜,加上刚刚吐过,眼眶微红,程一诺一下就心软了,点头答应她,如果明天她还这样的话,他就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把她带回去。
可能是老天也在帮陈亦诺,这之后她没有在吐,只是脸上还有些苍白,程一诺叫了份粥,一点一点的喂给她吃。
吃过之后陈亦诺便睡去了。
还好她没有在吐,程一诺松了口气,不过也不敢睡,生怕半夜陈亦诺会不舒服。
陈亦诺半夜迷迷糊糊的醒了,看见程一诺还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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