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沙发上,一道纤细的身影试图挣破薄被的束缚,她睁开水光涟漪的美眸,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
她需要,男人。
不过几分钟,地上传来拖曳的声音,阿三俯身拖着黑衣人走出门外。
关门声轻响,偌大的室内,只剩他,和她。
手机传来震动,他接通电话。
“阿曜,南口的人差不多快解决完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他冷厉的目光盯着沙发上不安分的女人。
显而易见,情况不怎么样。
听筒里传来几声枪响,冷霍晨随即挂断电话。
刚想打给黑市领头人问解药,又一通电话打来,迟疑几秒,他接通。
“怎么?”
“我送给儿媳的礼物,你喜欢吗?”
时政海。
他面色一沉,“看来您还不清楚惹毛我的下场。”
有些事,他可以忍。
对于母亲的死他心里有愧,忍了时政海二十二年的虐待。
兰国和意大利,就是一条分界线,谁都不要越过对方的领地,否则,别怪他不给他退路。
“呵,难得给我的好儿子打电话,可惜他不怎么领情,不过你别妄想拿解药。”
“那款新研制出来的媚药,无色无味,最好的解药就是你。”
“不过药效整整两天,你要是累了,我可以——”
时曜震怒万分将手机砸了个四分五裂。
一声闷响传来,他抬眸看向沙发,原本在沙发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滚到地上。
薄被缠绕在她纤细的腰间,她葱嫩的指尖像着魔般将浴袍褪下。
大片光洁的后背裸露,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放在腿上的双拳逐渐紧握,极力压下某些冲动。
从谷底到顶端,他拥有的全部不是一朝一夕得来,经历了太多血腥,甚至很多时候,不踩着别人堆积起来的血路,根本不可能走到现在。
手上沾染的血迹无数,他自认杀伐果断,却不想
时曜犹如深潭的眸逐渐模糊,他承认对她的感情仅限于补偿。
补偿她对思卿的救治。
补偿她失去的自由。
十八岁,正是一个女孩儿最美好的年华,而她已经充当了某些利益之间的牺牲品。
想起婚前和尚峥嵘一次私密的谈话
他眸底的寒冰凝固,重重叹息一声。
她在蒂兰受尽的侮辱,他可以帮她出手还击,晚会前在车里的决绝,他言辞间都是侮辱她的意味。
“18岁就和男人上床,可见你不一般,做我的奴隶,直到我玩腻为止,再和你这块破布离婚,怎么样?”
他想,这样她就会足够恨自己,只要两人保持疏远的距离,直到思卿痊愈之前,他都可以护她周全。
届时,他自会给尚义濂他想要的,然后放她自由。
“我求你求你救救我。”
呜咽的女声带着痛苦隐忍,她漆黑的眼瞳专注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像是在濒临绝望之前看到了希翼。
错了,是他错了。
从她在t市夜不归宿的那晚开始,他就错了。
他不该占有她,不该不听她解释
“时曜我求你,求你救救我,我难受”
他神色复杂看着她痛苦的爬到自己脚边,葱嫩的手指颤抖抬起,拽住了他的裤脚。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怎么可能承受这么灭顶的打击
他俯身,修长的手指拽着她纤细的手腕,瞬间被她惊人的体温吓到。
“尚芷洛,你想好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她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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