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男人轻蔑的挑着嘴角,“果然附身这种事是不可能的,你根本没看到当年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柳的推理。”
“你是想说,按照那时候柳的推理,真正的凶手是井,对吧?”
“难道不对吗?”
“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场精彩的推理表演,我真的忍不住称赞你导了一出好戏,而柳和井都只是你的配角,在你设定好的情节里配合你出演。”
轸吐了一口气,像是在放松自己的情绪,“有意思,那你来告诉我事实应该是怎样的。”
“正有此意。”
“从我如何杀了鬼开始吧,辉先生。”
“真是自信满满,轸先生。不过也难怪,你根本就没有杀他,因为杀害鬼的是井。”
“所以说,井才是凶手。”
“对于鬼被杀的分析,柳的推理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问题在于接下来的事情。”
“接下来?”
“井没有杀害星和翼,或者说他做不到,因为他发现自己藏起来的凶器不见了。”
“凶器?”
“毒杀星所用的氰酸和注射器,腐蚀阳台栏杆造成翼坠楼的浓硫酸,当然,还有那把可以随意进出所有人房间的备用钥匙,这些都被你偷走了。”我停下来咽了咽口水,喉咙好干,“你从井的房间偷走凶器的时间,我想应该是在最后一次检查完别墅后,你趁着晚饭前分开行动的时候。”
“不喝口水再继续吗?”轸指着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你的嘴唇很干。”
我将水一饮而尽,“一开始我一直想不通,第三天晚上回到房间后的井为什么突然提议大家聚在一起等待天亮?但是,如果考虑凶器被偷走了,就可以理解了。”
“为了一口气把所有人都杀了吗?”
“应该不是,这样做未免太冒险。我想他是想阻止其他人杀人。”
“你的意思是我?”
“没错,理论上来说,房间里有浓硫酸和氰酸还有注射器这样可疑的物件,被发现了一定会被质问,但是却没有人这么做。”
“所以他担心其他人会利用这些东西来杀人。”
“事情正如他所担心的发生了。”
“好像也说得通。”
轸的表情变得不再狰狞,反而越发轻松,眼神里也几乎感觉不到杀意,怎么回事?
“然后是关于你杀害星和翼的手法,我的想法和柳先生一样。”
“一个谁都能做到的杀人手法。”
“就是要谁都能做到,才能帮你转移罪名。”
奇怪,不知不觉间,他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难道我说错了吗?
“接着是张,你利用了她想保护哥哥的心理,于是,你咄咄逼人地推理顺利的让我们相信张就是凶手,也给了张冒充凶手的机会。如你所愿,一时间措手不及的张选择逃跑,却不知不觉掉入了你的下一个陷阱。”
“你是说,张选择自杀也是我安排的?”
“不,你只是在她的阳台栏杆上也涂上浓硫酸,等她自己上钩。人在慌乱的时候,会下意识地靠近相对有安全感的地方,对于张来说,就是自己的房间,于是才有她在我们面前坠楼的一幕。”
轸笑着点点头,“原来如此。”
“第三天在柳晕倒的那段时间,你让井和张在一楼大厅等候,就是那个时候把装有凶器的黑色袋子放到张的房间里。”
“那么,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如果凶手不是我,井为什么要替我顶罪呢,侦探先生?”
“确实如此,这就是你最高明的地方,利用兄妹间牺牲与救赎的连锁,替你洗脱罪名。”
“洗耳恭听。”
“如果我没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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