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还能听到雷声与风雨的摇滚演出,虽然相较之前确实已经减弱不少。
我挣扎着坐起来,心烦意乱,不只是因为暴风雨,还有目前的窘境,为什么今晚一点也睡不着,昨晚应该是睡得很熟,是如今的处境比昨晚更加艰难的缘故吗,烦人的事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麻烦。
是吗,已经过4点了,离我被巨大的雷声吵醒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吗,现在要做什么,试着分析案情吗,还有其他选择吗?
难道真的要我相信凶手是我们之中的某个人,真是讽刺的现实,推理社团的我们却要亲手找出名为凶手的社员,真的不是哪里搞错了吗?
我自嘲式的冷笑着,连我都觉得陌生的声音。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要离开这里,不,至少要摆脱这种状态,睡觉,对,我要睡着才行。
我快速翻身把头躲在枕头下,分不清是不是在颤抖,记不得过去多久,我终于重新靠睡眠帮自己逃离现实。
“柳,醒醒,柳。”
这是轸的声音,还有敲门声,我简单的答应一声,然后看向了闹钟,10点半了吗。
雨停了吗,也基本听不到风打在玻璃上的响声,台风结束了,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里。
我打开门,看到的却是轸苍白的表情。
“柳,你的感冒好点了吗?”
“哦,还死不了,出什么事了吗?”
“跟我来。”
“轸。”
“你说中了,鬼不是真正的目标。”
我停下脚步,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恐惧让我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要我说恭喜你的推理正确吗,侦探先生?”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着怎么也笑不出来的玩笑。
“这次是谁?”
“凶手很给面子,这次让那两人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做苦命鸳鸯。”
“看来还真是体贴。”
“是吧?”
“我真想送份厚礼好好谢谢他。”
“介意带上我那份吗?”
“你想要左脸还是右脸?”
“如果可以,再加两根肋骨。”
“你可真是客气啊。”
我们相视笑着,只是不知不觉却攥紧了拳头。
“轸,井和张在哪?”
“张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井一直在陪着她,看来是惊吓过度了。”
我在张的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张蜷起双腿坐在床上,把头埋进膝盖一动不动,站在一旁的井目光呆滞地看着妹妹,叹着气。
“柳,要进去吗?”
我摇了摇头,进去了又能说什么呢,“走吧。”
走在前面的轸直接略过翼的房间,走向星的房间。
“先去星的房间。”
“为什么?”
“翼的房间还是锁着的。”
“锁着?”
轸点点头,“看过你就懂了,要开门咯。”
我用力吸一口气,但吸入肺部的恐惧却远远大于空气。
“你还好吧,柳。”
“我没事,不用担心。”
我走进好友的凶案现场,绝望,恐惧,麻木,愤怒充斥着我的大脑,不过这些情感的交互融合下,我的神智却意外的清晰,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房间里没有丝毫血腥的味道,床单散乱,有被拉扯过得痕迹,床上有微量血迹,发生过激烈反抗吗?但是床上的被子不见了,奇怪。
星的尸体被雨打湿,趴在阳台的木栏上,双手搭在栏杆上,有点像挂在栏杆上的感觉。尸体周围没有留下血迹,身上也没有留下明显伤痕,那么死因是?
面部肌肉严重扭曲,手指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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