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简藏到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
“我从头到尾都在大厅里,她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被我藏起来,更何况这是南宫家,我是他表哥,怎么会做伤害她的事?”
关月葵目光在这两人身上游走,随即轻笑一声,“简儿她身体不舒服,回房间休息了。”
“夫人,”对着关月葵修的态度软了下来,“我去她房间敲过门,可是没有回应。”
“说明她不想理你。”北堂烨接过话。
“不!说明她根本就不在房间里,肯定是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两人争吵不休,关月葵头都要被吵晕了。
“都是这么大人了,脾气也不知道收一收,还那么冲动,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俩脸往哪儿放?”
说着,关月葵有些无奈,“行了啊,都散了吧,我亲自去敲简儿的门,让她出来露个面总行了吧?”
北堂烨和修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默契的没再开口。
闹剧散了,关月葵还没走两步,阿德行色匆匆,连忙迎上来俯身在关月葵耳边道,
“夫人,有人闯到禁地里去了!”
“”
瞬间,关月葵脸色一变,目光倏然变得犀利了起来,而站在她不远处的北堂烨,恰好看到她那陡然突变的神色。
时简和艾伦两人拗转了两边的狮子头石像过后,门被缓缓打开了。
如同尘封的古物被开启,掀起来一阵灰尘,还夹杂着更为凌冽的寒风扑面而来。
艾伦猝不及防的抖了一下,即便抬手掩鼻也没能阻止灰尘进入鼻腔时的窒息和不适。
这里面,门外还冷。
艾伦险些怀疑他是不是穿越到北极去了?
这是一条宽度恰好通过两个人的狭窄通道,墙壁上约莫间隔三米的位置就有一盏壁灯,昏黄的并不是耀眼的亮,但将这条狭长的甬道照亮却是极为容易的了。
正好,手电筒也已经快没电了,时简干脆关掉收进口袋里。
走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偏过头问艾伦,“你怎么被人绑到这里来的?”
艾伦拍了一把已经快被冻僵的脸颊,还没来得及回话先打了一个喷嚏,“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喝了一杯咖啡,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绑在那个树上了。”
时简蹙眉,“那你看清楚绑你的人的脸吗?”
艾伦摇了摇头,“他遮得特别严实,我都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个人就开始打我,连句说话的时间都不给,然后我就被打晕了,然后再醒你就过来了。”
“哦!但我确定,他肯定是个男的。”
“”
时简送了他一个白眼,能扛起一个成年男人走那么远的山路,难道还能是个女人吗?
这很明显是个阴谋了,从她受到那个短信开始,一切都是策划好的,但时简不明白,若只是单纯的想要炸死时简和艾伦,为何要千里迢迢引到东侧的后山,这一片禁地上?
南宫家三面靠山,一面环海,找其他的山头岂不是会更安全些?
这没法深究,时简也猜透那个人到底在盘算着些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甬道已经走到尽头了,正前面是一个类似于旋转门一样的石块,时简大力推向一侧,石门从中间旋转了九十度。
之前经过的两条道一个门,温度虽然低,但时简咬牙也是能抗住的,然而这个门打开之后,就连空气中都能霜冻的既视感。
而且这里面的墙壁全都是冰块堆砌而成的,吸入鼻腔的冷空气像刀子一样,深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做连呼吸都是痛苦的。
“卧槽这他妈是个什么鬼地方南宫家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冰窖啊!不怕冷死吗。这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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