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无所谓,“小生意,随便了。”
“”
这可是他青毛虎亲自盯了一个多月的货,大买卖,结果到白念东嘴里就变成如此无关紧要的小生意了?
好吧!
大人,果然不一样。
自这位大人来,青毛虎都始终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姿态,好些年没这么对人低三下四了,站久了腰还有些酸痛。
好在那位大人并没有逗留太久,交代完事儿就匆匆离开了。
不过青毛虎依旧不敢有半点松懈,直到亲自送了那大人离开之后,才大手匆匆一挥,
“阿飞,跟我去地牢看看。”
青毛虎这人看起来糙,但其实还挺有洁癖劲儿的,一般情况不往这阴暗潮湿又脏乱的地牢里头钻,但那位大人亲自交代了。
一来,是怕手下人办不好那大人的事,怕态度粗鲁了,惹得‘他的女人’不愉快。
二来,青毛虎自己也有私心,他见见人家的面,主动讨个好印象,总不是坏事。
只是他没想到,从这地牢一直走到底,愣是没见着一个人。
阿飞指着地牢最里面的铁笼子和散落在地上的绳子和手帕,“虎爷,我们来晚了一步。”
人不在?
大人前脚刚走的,后脚人就丢了,若是被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当即,青毛虎后怕的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暴怒得吼道,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守着,怎么连一个女人不见了都不知道?”
“都他么是废物!”
承着青毛虎的怒火,后面跟着的人战战兢兢,没一个敢吭声的,就连阿飞都是思虑再三才敢弱弱的开口,
“说不定是她自己解开绳子走的,毕竟咱们这拳场要想混进来一个人或溜出去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青毛虎眉头一蹙,“你是说,她可能还在拳场里面躲着?”
阿飞点了点头,“她既然躲着,定然是不想让我们发现,干脆我们就当做不知道,想走想留全凭她意。”
他这个做法确实算比较稳妥,但涉及到那位大人的事,青毛虎还是不放心,秉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他想给那大人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比较好,
却后知后觉发现他根本就没有那位大人的联系方式,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单向的,若那位大人不来找他,他怕是这辈子都难见到那位大人一面。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青毛虎摆了摆手,“算了,就这样吧,戒备松些,留个门让人家走。”
*
四月份,天色已经亮的比较早了。
白念东是生生被那刺眼的光线给逼醒的,有了一点囫囵的意识,便觉得头痛炸裂,揉着鼻梁他撑起身子,下意识的摸向床头柜上的无框眼镜。
他是个实打实的近视眼,没了眼镜,基本上处于五百米以外人畜不分,三百米以外男女不分的状态。
只是等他清醒片刻后,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身上穿着的不是睡衣,而是出行的正装?!
于是猛地一下惊醒,犹如被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般透心凉,翻箱倒柜般找着,最终在枕头下边发现了那个黑色的牛皮日记本。
这是白念东和他能相互交流的唯一工具。
尽管现在的白念东是主人格,而那个他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衍生的第二人格,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虽处于共生关系,可人格间也是相互独立的,
所以,那个他,昨晚究竟出去干了什么,白念东一无所知。
只能从日记本上获得的只言片语来推断他的行为途径。
厚厚的日记本,将近一半都被写过了,但基本都是鬼画符一般潦草又随性,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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