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茜说的不错,但初夏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有句歌词不是写——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这事若是两人身份调换一下,就该宋轶轩追着初夏不放手了,只是在司茜看来,初夏作为女孩子,实在不该如此主动掉了价。
“你不知道,”
初夏望着跳跃的,明亮的篝火堆,慢慢道,“我当时是为了宋轶轩才当兵的。”
“”
“啊?”
司茜惊楞。
她还以为这姑娘贪图人家美色一时兴起呢,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多久之前?”
“那会儿还在读书吧,为了这事儿还跟家里闹过一阵子,我爸说我要是去当兵,他就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但最后要是扭不过我,”
说到这里,初夏那聒噪的性子难得伤感,“倒底还是疼我的吧,有点想我爸了,他做的糖醋排骨贼难吃,但是每年过年的时候还非要下厨”
“”
好好一个思念家乡感怀气氛硬生生是被最后那句话给破坏了,
司茜吸了吸鼻子,笑着打趣,“俗话说的好,父爱如山体滑坡!”
“哈哈哈”
眼眶湿湿的,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扬着脑袋,初夏躺在地上,双手枕头,看着一望无际的黑夜,心心念念却还是宋轶轩,
“你不知道,他看我一眼,我连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噗
司茜被这姑娘给逗乐了,“你就这么喜欢他?”
“恩,”初夏转过头,目光是难得的认真,“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就是非他不可,容不下其他人说不清道不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深的执念。”
哎
她哪能不明白,
“可是如果不能走到最后呢?”
冷不丁的,时简突然插了一句,
大概是之前一直没接话,以至于她开口,那两人都齐刷刷的向她望来,
下意识的,时简目光闪躲了一下,
“管他的呢!”
初夏没所谓的耸了耸肩,“人生短短几十年,就算我没能跟宋轶轩走到最后,甚至于都没追到他,那也没关系,起码我争取过,不然两鬓斑白的时候,我得后悔死!”
“说的好!”
司茜啪啪啪鼓掌,“没看出来啊,你想的这么通透?”
“哼,我这叫大智若愚!”
司茜笑着,拿了几瓶啤酒过来,
若有所指的瞟了眼时简,而后道:“不像某些人,表里不一,口是心非。”
说着,抬腿踢了一下时简,将酒瓶子递到她手上,
又无比欠揍道:“你说是吧?”
“”
眯眯眼,时简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接过酒瓶子,出奇的没怼。
可司茜显然是不准备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喜欢就喜欢嘛,还不肯承认。”
“”
说着,又踹了一下时简,
“连人家初夏一半的勇气都没有。”
“”
说完,第三次踹向时简。
擦,踹上瘾了还?
后者,目光幽幽的,有了几分威胁。
可还没等时简发作呢,初夏似懂非懂的来了一句,
“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老一直踹时简呀?”
“”
“呵呵,”司茜作势大力拍向那‘不听话’的腿,强行解释,“脚抽筋,脚抽筋。”
忍住想一巴掌拍死她的时简:“”
烧烤已经被分的差不多了,炊事班的战士又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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