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底下俩人压低着嗓子跟叫魂似的,大半夜胆子小点儿的都能被吓死。
周围黑压压的一片,时简趴在二楼的窗边瞅着站在树底下两人仰着脑袋朝她挥手,特别是江瀚傻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她都有点儿不忍直视。
“叫我出来干嘛?”
晚上十二点大院里的人都睡了,时简怕把那些人吵醒了,刻意压低了嗓子。
“姐带你出去潇洒,赶紧的下来。”
说话的是司茜,那天从她公寓离开,俩人一个星期没联系,不为别的,只因为时简嘴贱的说手机掉厕所了,然后回来的途中就真的把手机扔粪坑了
“你哥我在关禁闭呢,被时严发现了得大嘴巴子抽我,不去。”
司茜一般自称姐,时简一般自称哥,这个辈分有点紊乱,但不管怎样,小她俩一岁的江瀚得乖乖喊哥喊姐。
“简哥别怂啊,怕老爷子抽不像你风格。”
江瀚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那种,煽风点火刺激时简。
话说江瀚又是谁?隔壁旅长家的小儿子,从小皮的不成样儿,当年在大院里也是小霸王,还不服时简在大院的地位,三番两次来挑衅,但被时简狠狠收拾一顿之后,就乖乖当她小弟了。
三天两头跟在她后面,‘简哥,简哥’的叫,惹得她老爹哭笑不得。
“你丫一个要高考的人还出来浪,小心我告诉江叔抽死你。”
“行了,别贫了,”司茜打断这俩人拌嘴,“闷屋子里一星期了吧!姐们儿带你出去透透气。”
时简想张嘴,司茜又出声打断她:“别跟我说怕老爷子,你他妈惹事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俩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吹冷风等你下来,好意思吗?”
五六月的天儿?吹得冷风?这同情牌打的,时简默了两秒。
“等我拿个东西。”
说完,身子就缩了进去,不一会儿又出现在窗口,伸手敏捷的跳了下来。
大院门口有哨兵站岗,他们自然不会傻到走正门,三人轻车熟路翻墙开溜,动作熟练的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
金碧辉煌,帝都最大的娱乐性场所,里面的布置也和它庸俗的名字一样金光闪闪,三人在舞池边的沙发上落座,屁股还没捂热,时简就起身了。
“我去上个厕所。”
随口胡诌了个最容易脱身的理由,穿过熙攘的人群悄无声息出了大门。
她之所以答应出来,当然不会真的就单纯的出来玩儿,时简压低了帽檐,溜到附近的打印店把司翊的照片给打印了出来,藏在了上衣的内兜里才匆匆回去。
金碧辉煌的吧台就设在门口,时简进去的时候瞥见司茜在点单,于是往前迈的步子又缩了回去,转而走到后门,还特意绕进厕所洗了个手。
酒吧廊道的灯光昏黄,带这些迷离的暗沉,时简甩了甩手往回走,
而这时,突然有一只纤弱的泛着不正常白色的手指抓住了时简的衣角。
几乎是同时,时简下意识钳制住她。
“谁!”
或许是刚经历过一场死里逃生,时简的警惕性很高,特别是对于陌生人的靠近尤为敏感。
时简锁住她靠近的手臂,将她隔绝在安全距离之外,可即便是很轻的力道,对面那女人还是疼的惊呼了一声。
她在抖,而且脸色异常的白,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时简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臂,站定在原地没动,再次出口问了一句:“有事?”
“求你,救救我。”
眼眶含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软弱无助。
但她那身上面刚遮住小半个酥胸,下面包臀的贴身短裙着实能让时简产生不和谐的联想。
比如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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