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后来被皇帝知道,景德帝有些生气,问他功课学业跟一只畜生哪个更重要。当时想谢容烺也在,他亲耳听见萧渊说:“一条生命比任何事物都重要。”当时的他,开始了慢慢想要跟萧渊疏远的心。
明明是罪魁祸首,可还能装作最是无辜的那个。明明是刽子手,可还要装作仁慈。更可怕的是这种虚伪的仁慈,竟然骗过了所有人。
谢容烺觉得胆寒,现在在跟傅夷将这话时,他微微有些走神。
“他怎么了?”直到傅夷伸手摇了摇他的衣袖,谢容烺才回过神,他斟酌了一下言辞,“手段强硬,你离他远点比较好。”谢容烺想了想,补充道:“若是真意外遇见他,你立刻遣人来告知我。”
傅夷皱着眉想了想,好像是在很认真思考这事儿一般。
谢容烺见她神情郑重,估摸着她已经是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对这个结果,是他想看见的。只要能引起傅夷的重视就好,谢容烺刚这般想着,突然,走在他身边的软萌萌的小姑娘开口,一脸纯真懵逼的样子,“哎,谢容烺!”她直呼他的名字,“是不是你得罪了人家,现在我可能是要被报复啊!”
傅夷语出惊人,直接给谢容烺头顶扣了一顶巨大的帽子。
谢容烺:“”呵呵!
傅夷丝毫么注意到身边的人快要喷火的目光,还沉浸在自己的假象中,而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逻辑实在是太顺畅了,一定是这样,“你想啊,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什么太子。今天应该还是第一次见面,他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这可不是因为你嘛!我这是受了你的牵连呀!”
她的声调软绵绵的,明明听着很可爱的语调,可现在谢容烺却是有点忍不住想要动手。他现在还真是想要狠狠地将傅夷抓过来,打她的屁股!
而且现在这小姑娘丝毫没一点自己冒犯了别人的自觉,还扬着她的那张看起来乖巧得不行的小脸蛋,看着谢容烺:“对的吧?”
嗬!谢容烺觉得自己现在突然不想讲话了,跟傅夷讲话他是真觉得心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被傅夷扣上一顶大帽子!还是不怎么好的那种
眼瞅着要将傅夷送到傅昭身边,谢容烺还是叮嘱了两句,“太子不是个容易轻易放手的人,若是你家的那位姐妹真没什么想要嫁给他的心思的话,那回家后,还是让家里的长辈早做安排,不然可能就来不及了。”萧渊这个人,是皇后之子,而皇后,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谢容烺想到中宫里的那名看起来无比端庄的女子,对傅夷突然有些不放心了。
“知道。”说到关于傅婷这件事,傅夷也觉得有些烦躁。看见自己家的人被人欺负了也就算了,可偏偏她都还不能明目张胆地报复回去,这可比没有吃到一百个小菠萝更让人沮丧了。
谢容烺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傅夷突然一下耷拉下去的小脑袋,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伸手不客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嗯,手感果然很好。她的头发,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可傅夷却被他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像是在瞬间变成了一只小刺猬一样,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她的那双眼睛,就差赤一裸一裸一地写着“小王八羔子”这几个字了。
谢容烺:“”摸不得?
傅夷再次回到傅昭身边时,流觞阁的比试还没结束。傅夷没什么心思,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傅昭身边,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京城贵女的比试,心思却飘远了。
最后究竟是谁赢得了比赛,还是傅昭后来在马车上跟她讲的。
“琯娘,你怎么了?自从世子送你回来,我看着你都是魂不守舍的,难道他欺负你了?”在马车上现在只有她们两姐妹,傅昭担心极了。
傅夷失笑,谢容烺欺负她?吃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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