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颜根本都来不及反应什么,她正为了赫连御宸说什么手上有证据说她是雪儿而无语,也对冷穆寒真的将此事扩大到了国家之间的问题而微惊,同时也为她自己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办而烦恼时,太史凤便一边说一边行动了。而等她看清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太史凤那流出鲜血的手指已经落到了她的右手上。
温热的血液沾上她雪白的肌肤,她右手被太史凤手心向上握着,手腕上方两寸的地方,染上了一小片鲜红。
太史凤根本什么都不管,她现在只想快点让那个记号显现出来,让自己的心安定,也让众人都看看,这小丫头就是他们的女儿。虽然她不用这样验证也能肯定不会错,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自己认定的别人却要怀疑,她如何能让自己的女儿被人怀疑?如何能让冷穆寒再拿她公主的身份,来否认她是她太史凤的女儿?
那种事绝对不能发生,她的女儿就是她的女儿,谁也别想质疑!
是以,她动作飞快,口中的话语也没有断,不给任何人插嘴妨碍的机会:“天下人都知道我太史凤是个古怪的人,这一点都不错,我的行为的确古怪的很。就如这印记一样,这是一种由我亲手研制出来的墨水,名为血墨。顾名思义,血墨就是用血液所研制的墨水,这种墨写在纸上和一般的朱砂墨没什么不同,但是若用在人身上,却有非常神奇的效果,它会渗透进人的肌肤,并且渗透之后会消失,肉眼完全看不出来,也永远都洗不掉。想要再次看到渗入肌肤的血墨,只有用制造血墨的原血,也就是提供鲜血制出血墨的人的血,将血抹在肌肤上,那消失的血墨才会出现。而且这种血墨只有对至亲之人才能使用。也就是说,若是小丫头的手腕上出现了血墨的印记,那么她必定就是我的女儿!”
她飞快地说着,同时将自己的血抹到了上官月颜的右手手腕上。之后也没有马上将那血擦干净,而是又伸手去拿南宫凌的左手。
南宫凌早就知道她不可能只给上官月颜一人抹血,所以早就准备好了,见她在上官月颜手腕上抹了一小片血后,自动撩起自己左臂的衣袖,让手伸了过去。
太史凤马上就在他手腕上抹了一下。
之后,她又拿过上官月颜的手,也没说拿张绢帕什么的,直接用自己的袖子往上官月颜的手上擦去。
众人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动作。
冷穆寒被太史凤很不客气地怼了一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当即就站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涌动着滔滔怒气。可是他即便是怒,却也阻止不了太史凤那迅速的动作,当他站起身的时候,太史凤的血已经抹在了上官月颜的手上。他袖袍下的手再次狠狠一握,沉着脸看着太史凤的动作,目光落在上官月颜的手腕上,那冷眸中风起云涌,眸色沉得吓人。
而南宫靖骞等人此时根本无心理会冷穆寒,他们更关心的只有上官月颜到底是不是南宫雪这个问题,是以即便冷穆寒盛怒地一站而起,南宫靖骞也没有搭理,而是和众人一样,目光都看着上官月颜的手腕上,有些紧张地等着太史凤将那血渍擦掉。
大殿中央,洛凝萱从刚才就一直愣着,似乎连身上的痛觉都感受不到,对自己即将面对的赫连御宸惩罚也不再害怕了,她就那么看着上官月颜,目光下意识地也落到上官月颜的手上,那支撑着自己身子的两只手此时也紧紧地握着,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脑中一句话不断回荡: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上官月颜不可能是南宫雪,绝对不可能!
大殿中寂静无声,只有太史凤的声音响着,所有人都看着上官月颜的手,屏息凝神,紧张到了极点。
太史凤的动作非常快,衣袖在上官月颜手腕上抹了两下,那鲜红的血渍便被她抹的干干净净,露出了上官月颜原本白皙的肌肤,那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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