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男孩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心痛而停止,只听那平静的声音传来:“你说过,等我来看你的时候,你会给我惊喜。难道你想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你这丫头的心可真狠!当初你说,雪艳是我们两个的,可如今你留下一片雪艳,自己却走了你带走了属于你的红色,只剩下一片白,如今即便看到雪艳,那红色似乎都苍白了!”
上官月颜的心一阵揪扯,似乎有某种情感正在心中狂涌着,想从她的心口破体而出,让她无比的难受,连呼吸都发紧发疼。她很想破开这片苍白看看那孩子此时的模样,但是梦中的自己似乎是空气一般,虚无的什么都做不到,别说撕破那挡住她视线的苍白,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将她憋闷的难受至极,几乎泪如泉涌。
男孩此时却没了声音,那苍白的画面沉寂了很久,久到上官月颜以为自己的梦境已经到此结束了,那平静的声线才再次传来,但这一次,却只是非常简短的一句话:“我不会食言!”
话落,在那苍白的画面中,她好似突然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脸上似乎有湿润的感觉传来。那感觉非常真实,就好似一滴热泪落在了她的脸上一般,温热又灼烫,不仅烫了她的脸,更是痛了她的心。之后,便又是一些混乱无比的声音了,有许多的哭声,还有那蓝衣男孩的呼喊,在众多的哭声中,也只有那蓝衣男孩哭的撕心裂肺,而那白衣男孩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着里面那吵杂的哭声,还有那蓝衣男孩的哭喊,虽然不知道他喊得是什么,但是那声音也再次让她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身体上的剧痛完全不同的心痛
这一场梦,没有再如以前那般重复,而是一直持续地传出许多人的哭声,就好似正在举办葬礼一般,让人听着悲痛欲绝。
就在这样悲痛的梦境和浑身的疼痛中,东边的天空显出一丝白光来,刚刚睡下去不久,天便已经亮了。
身边的人儿气息不稳,赫连御宸根本不敢真的沉睡,而且也无法沉睡。时常闭目一会儿,然后便睁眼给她擦擦头上的汗珠,感觉到她的气息很是混乱,他眉头紧紧皱着,但是也没有解开她的睡穴,因为一旦解开,她便绝对无法休息。而她现在虽然气息混乱,但至少能睡一会儿,比醒着好很多。
可是,当天色见白的时候,身边人儿的气息中透出浓浓的悲伤,且眼角有热泪留下,他当即一惊,知道她怕是梦魇了,立即便伸手解开了她的睡穴,哑声呼唤了一句:“颜儿,颜儿怎么了?”
一边喊着,他也一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那张艳绝的俊脸上,满是心疼之色。
上官月颜睡穴被解开,好似心中那憋闷的情绪也被解放了一般,立即便哭出了声来,凤眸睁开,眼泪顿时便如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她看着眼前满脸心疼之色的男人,哭着开口:“死了,她死了呜呜!”
赫连御宸自然不知道谁死了,见她这般情绪激动,可自己又不能抱紧她,顿时便有些手忙脚乱了,只能一边给她抹着泪,一边急声问:“谁死了?颜儿你别哭,没有人死,秋星的事也早就过去了!”
能让她这般心疼地哭着说死了的人,除了秋星,他实在想不到任何人了!
上官月颜立即便摇头,虽然此时她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为了一个虚无的梦境而悲伤,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十分悲痛地道:“那个小女孩死了就是上次说过的那个粉衣的小女孩死了,呜呜她死了!”
此言一出,赫连御宸的手当即猛地一顿,魅眸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儿,心中突然疼得无法呼吸,脸上的神色也露出了一丝伤痛来。只不过上官月颜此时泪眼模糊,根本没有看到他的神色变化。而赫连御宸也瞬间便恢复了神色,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来,再次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抚道:“梦只是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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